今天問藥局後
我就忍不住思考一件事情
為何植物人的家屬仍不肯放手?
我的一位朋友是身障人士
她是校長祕書,打字超級厲害的
有次出車禍,骨折康復期間,只能住安養院
我去探望她,她正在幫一位博士生打博士論文
我是去探望她
結果變成她在教導我如何編輯博士論文
她在工作,我就陪伴她
她會一邊做,一邊教我怎麼使用
要穿越很多空間,才能到她養傷的空間
裡面住滿像骷髏一樣的活死人
那是我今生最恐怖的經歷了
我一直非常恐懼醫院
以前根本就不敢在醫院上廁所
我認為門把充滿各種病毒,會嚴重傳染
我認為醫院的空氣都有病毒
我以前對病毒的觀念也是跟大眾一樣
我以前總認為醫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職業
每天都要看爛手爛腳爛.....
我的生命只有鮮花,詩歌和遠方
我完全沒考慮過與醫生交往
剛開始,我都非常恐懼那雙剛剛摸過死人的手
而且他每天都查完加護病房就直接回家
他習慣用酒精消毒手
摸過死人的手
又是冰冰的
我完全無法掩飾我的表情
我也曾經是超級恐懼病毒的人
卻在這12年當中,演變成為一個完全不信仰病毒學說的人
我先生當然信仰病毒理論
他更清楚我完全不信仰西醫理論
以前,我還不太敢冒犯他
才會窩在命理網寫寫寫
這裡可以寫怪力亂神
我還沒有白目到外面講這些怪力亂神
我們倆人的信仰完全是南轅北轍
昨晚,我苦悶到最高點
就將廚川白村的"苦悶的象徵"拿出來翻
那是整整100年前的想法
我以為經過1960年代的思想解放
人類已經不用苦悶了
結果,人類將自己捆綁入病毒的恐懼
每天看到有人不斷的用酒精擦拭瑜珈墊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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