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時代的緣故，或是八字的緣故
我小時候沒機會看到小一就會直接用頭去撞牆壁的小孩
或是這種往死裡打，或是完全不講話的小孩
以前我常困惑的對孩子說，怎麼我讀書的環境像巴黎香榭大道
妳們讀書的環境完全是印度片貧民百萬富翁? 但是每個物質都是王子公主

再講一個更溫暖的故事
真怕被對號入座
次女班上只有兩個孩子沒去畢業旅行
一個是真正的低收，媽媽要兼職兩三分工作，都是打掃、早餐店之類的
國中生男孩幾乎是一手帶大幼稚園的妹妹
每天公托下課，班導師的女兒在小學，會帶著幼稚園小孩走到國中辦公室
幼稚園的妹妹在辦公室，跟老師們的小孩一起托育一起玩，等哥哥放學
國一男生放學再帶妹妹回家，等媽媽下班，好像是晚上還兼第三份工作
男生完全扮演父親的角色，無怨無悔
然而，最後他生氣了，第一次生氣
去畢業旅行的費用學校老師都會幫他出，完全不是經費的問題
問題是畢業旅行三天兩夜，晚上沒有人帶妹妹
他因此不能去
妹妹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大家都知道他非常疼愛妹妹
直到畢業旅行那次，他第一次生氣妹妹拖累他
應該是國三剛開學吧
不過，最安慰的是，我女兒校排一，三天都到學務處報到，在學務處陪他，也不能去畢業旅行
那孩子終於感到釋懷，他不孤獨

我其實一直非常無法理解
國中辦公室竟然可以成為托育弱勢家庭幼兒園
這個學校的愛心實在驚人
孩子是吃苦長大的
真正貧窮咬緊牙根長大的孩子，臉部骨頭非常明顯，長期咬緊牙根會改變骨頭
這孩子是這區唯一真的窮苦的孩子，國中而已，臉部就骨頭明顯
這不是天生的
從臉部的骨頭，可以判讀一個人大致上經歷的人生

這個故事更勵志
糟糕，萬一是全台北唯一的，那我豈不是會曝光?
後來查過，現在特色招生，非常多名校都有體育班，這樣就不怕對號入座
啦啦啦啦，不是建中啦，我就怕對號入座
去年一堆優秀的高中有體育班
總之，這學校從不用向社會募款，就只是靠小小學校老師們的奉獻
這孩子國中在上學時間，可以到有體育班的外校去接受訓練
校方安排的
畢業後順利考進公立高中體育班

喔，我怎麼會知道?
我家孩子只要體溫超過36.6度，我就不准她們去上學
次女小時後發燒，只要出去玩，就會退燒
我稱為”出去玩病”
總之，我們去泡湯或是做啥時，在捷運站遇到那孩子
才知道他去別的學校跟國中體育班一起上課

只要是真正需要被幫助的學生，這裡國中、小學老師都會接力賽的方式照顧
據我所知，兩校老師並無往來
但是家長會，從小學包辦到國中，都同一批人
那孩子可以享有去台北名校的體育國中班上課，然後高中考上體育班
讓貧窮的孩子，可以擁有自信，而不是全然的接受救濟，感覺自己永遠是無用的
他的體育班身分，給他榮耀的尊嚴
孩子需要的不只是救濟，需要的是尊嚴
放學後，他要在家帶小小的妹妹
但是從學校老師辦公室接走妹妹，感覺不是只有他一個人很孤單
有學校幾個老師的幾個孩子陪他妹妹一起玩，還年紀比他小，他不孤單
等於說，老師的小孩也在帶他妹妹，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新聞永遠都報導貧窮弱勢的孩子需要大家捐錢幫助
我卻看著另外的幫助形式在我眼前發生

班上同學都好羨慕他是體育生的身分
就跟資優生一樣的等級
因此那孩子在苦難中，不用感到矮人一截
他一樣擁有頭銜，一樣到校外的名校上課
雖然不能去畢旅
卻跟校排一一起待在學務處自習，身分地位不同，他與有榮焉，不再孤單
國中生的孩子會有同儕認同的感覺

喔，突然發現我記錯了
前面那個特殊生的事情不是畢旅，是校外教學，沒過夜的
但是他跟那群資優男生畢旅同房，不是老師分配的，也是一樣的狀況
因為大家都不想跟白目炫耀男一起
有比較的狀況下，大家選擇安靜的特殊生，最後特殊生會講話了

喔，接下來是講特殊生

我知道他的父母也很辛苦
他小時候，我就看過他，特殊生
那次去舊圓山動物園校外教學，好像是二年級
導師會要求家長陪同，自己照顧孩子
因為導師無法一個人顧到全班，尤其那邊人超多的，萬一走失，負不起責任
當時鄰居是班級家長代表
她指給我看那個孩子，不同班，但是全校最有名的
當時小二，個頭也不大，長得也很好，我實在看不出哪裡異常?
喔，嚴重暴力小孩，家長人人自危
我就百思不解，因為三四年級都沒同班，只是聽說還是常發生往死裡打的事件
我常聽被打的孩子家長忿忿不平的抱怨
然而我很清楚被打的那些小孩是啥樣子，因此，我持保留態度，不聽一面之詞
只是，我一直百思不解，不是特殊生，而是被打的學生
他常被打，家裡會討公道
我說，不要一起玩就好了
但是母親這個那個的解釋，還是要一起玩
然後對方激怒他小孩，是故意陷害他孩子
反正打人的孩子不是只打一個人
每次玩到憤怒指數超過一個數字，就打人
因為我清楚這孩子的模式
因此，沒親眼見到最暴力的特殊生之前，我不下評論
喔，我們學校一堆特殊生打來打去
只有那個沉默安靜的特殊生不同
其他孩子都很活潑，玩到最後拳頭相向
因此，這些孩子有一半是正常的，只有偶而被激怒時，才會打人
雖然好像三天兩頭就打人
但是，這個特殊生完全不會與人互動，因此被公認是最病態的
喔，全校總最恐怖的一直是我女兒啦
因為不管誰打誰，家長都會去學校討公道
唯獨我女兒，沒人敢來討公道
當然啦，她不打人
但是大家都怕她，也不敢回家告狀
因此，我小孩最恐怖
那種會被回家告狀的，都是好欺負的
正因為家長沒有保護孩子的能力，最後孩子只能發展出往死裡打的反應來保護自己

我一直非常好奇那樣相貌的孩子，完全看不出乖戾好鬥的習氣?
正因為這樣，我持續關注那孩子的動態
直到小五同班，在次女的庇蔭下，從此沒發生過暴力
後來看到一部韓國片，才明白那孩子的行為模式
他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能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往死裡打，藉此恫嚇他人不敢再侵犯他
那孩子本身當時並無戾氣
後來國三的合照，也沒有戾氣，但是已經是標準的重度手冊的孩子了，清晰可辨

其實，我真的很難過
因為後來的環境都對他很友善，甚至他非常受歡迎，大家搶他同組
在最後的一段時光，他終於講出一點點話，就是他父母要讓他去讀餐飲科，畢業後去日本學料理
然而，還是無法改變他的走向

這孩子，純粹是家庭沒有建立關係的能力
然而青春期之前，都沒有乖戾氣息，可見父母是照顧他的
父母卻苦於缺乏建立關係的能力，想愛他，卻無能力給愛
更沒能力保護孩子
於是孩子只能發展出往死裡打的保護機制

我記得小二在圓山舊址，我看過她母親，我還是看不出奇怪的地方
我只能說，這家庭只是沒能力建立關係，但是沒有虐待孩子

那些年，為了處理次女的問題，我研讀各式各樣的書籍文獻
我發現一件事情，這些孩子幼年的相片都非常可愛，行為舉止都活潑可愛
甚至非常可愛
但是成年後，漸漸呆滯
因此，我很確定這不是天生的，是後天的
我總是在研讀這些紀錄片，我家孩子其實常被我逼迫看國內外的各種紀錄片
漸漸的，她們也能判讀了
我問她們，到底是家長的問題? 還是孩子的問題?

我不是要批判家長
我只是要拯救我們家庭
全世界都傾向於科學歸類為先天基因
先天後天有啥差別?
倘若是先天的，應該要被包容，因為是無法改變的
當全世界都努力在證明這是無法改變的遺傳時
我還是不想接受孩子終身就是沒有行為能力
於是我自己日夜去研究全世界各式各樣的紀錄片
這就是我的生活
不看韓劇
一天到晚在看各類的紀錄片與精神疾病的電影
更幸運的是，我住到一個有各式各樣特殊生的學區
最怪的是，另外一個小學，學生普遍弱勢，但是極少白目
還是有啦，就是那種會炫耀家庭的孩子
真正弱勢的學生，都很乖，不敢白目
我們的小學越區就讀的學生超過一半
簡直是集合各式各樣的特殊學生，當然都是經濟能力不差的家庭
已經拿手冊，正在拿手冊，至少在看兒心科
因此呢，很少人像我這樣幸運
白天有實際體驗，晚上看紀錄影片
十年來，簡直是日夜的研究這樣的議題
目的只是要讓次女成為具有行為能力的公民

那位特殊生，最後擠出這段話的時候
我真的非常難過
我不知道離開這個班後，其他人能否這樣接納他?
因為，他已經呈現典型的重度手冊的形貌

在這個學區，很多機會觀察
有次我終於看到傳說中的特殊班的學生
搭同一班公車
喔，我聽孩子講三年了，如雷貫耳
我聽三年了，終於有機會近距離觀察，因為要等公車
這是開車無法接觸到的
一看就知道是孩子模仿三年的孩子
孩子模仿能力維妙維肖
當我看到時，仍震驚不已，回家跟孩子確認

那家兩個孩子，一個讀私立貴族中學
我坐她們旁邊20分鐘，聽她母親完全不間斷的指導兄妹如何一舉一動
是真的，都國中生了，一舉手一投足，母親都要下指導棋，無時無刻
那天，我以為母親是心情不好
後來我又遇見過兩次
天阿，這母親無時無刻都在教導孩子如何一舉一動
讀貴族學校的妹妹，就是任性驕寵的氣質，蠻不在乎母親的指導
套句小說寫的，就像鴨子可以輕易的抖掉羽毛上的水珠，完全不受影響
然而那個男生，顯然就是相反的典型
最後失去行為能力
因為母親完全不會停歇的指揮一舉手一投足
那母親很會講話，顯然認為自己可以打造出完美的孩子
感謝神，我體弱，我沒體力這樣打造完美的孩子，我孩子才可以逃脫這樣的命運

我不是只有看這一家人
十年來，我將全部的時間都花在研究這些議題
我決定，我們要嘗試不同的路線

嗯，這就是篇名，疾病的路徑

因此，我得保持無名，才能不被大眾左右我的思考
在這裡魚目混珠，可以寫寫我的觀察
文章落落長的，一般人也不會來看
倘若公然發表，光是口水就可以將我淹死

這是一群很可愛的孩子，學校老師都很佩服這群孩子不會排斥特殊生
其實老師們沒想過，這群資優生也都是具有安置教育的身分
從我那個時代，就有無數夢想天才的父母
這個時代，更是補習補到火如荼
然而應該百分之97的父母永遠都拿不到這份公文，不知道資優生屬於安置教育
這樣說啦，天才夢的父母，都會像鄭捷那樣，每天通車到中正學區
完全被淹沒在人群中，成為無名小卒
然而台北市的資優評鑑，完全是以學校百分比為主
但是最後還是會有全台北市的評鑑考試，篩選
孩子班上這群孩子，各有各的狀況
我是因為信仰，堅持讀離家最近的學校，我家還是雙學區，一個是明星學校
喔，不是那種升學的明星
而是可以與現在超級權貴孩子每天十小時溺在一起玩的明星學校
我們家到兩個學校的距離是一模一樣的
我選擇了人煙稀少的那條路
我鄰居選擇了權貴的那條路

能讀書的家庭，基本上就極度的稀少
我孩子很清楚，能不能讀書，真的跟智商沒有太大的關係
而是跟家裡會不會看電視有決定的關係
屋裡只要有人看追劇，孩子怎麼有心讀書?
真的很分心很干擾
當然啦，應該97%的全球公民都無法想像，怎麼有人家裡不看電視的?
喔，這三年，我整天寫寫寫，我哪時有空看電視?
我這輩子，小時候是沒電視好看
後來是我自己的人生比電視精采多了，我幹嘛看電視?

不過呢，次女就算到最大的學校，還是會有評鑑資格，因為是採取單科
另外一個同學，可搞笑了，全台北市的貴族私小都不給註冊單
那樣的學生若到好學校，應該會被好家庭的父母嚴厲禁止往來
於是呢，擺到這樣的學校，可以為所欲為
其實喔，應該是轉學轉到無處可轉，最後在這裡落腳
這倒不是孩子講的
也不是聽家長會講的
而是
反正，有次會考，我躲到角落，然後然家挑角落找校長抱怨
完全無視我的存在，一一細數全台北各式各樣的貴族學校的問題
喔，當然包括那種學費一年70-80萬起跳的在台灣的外國學校
然後，我不小心就掌握各學校的情報
喔，那個孩子不是這媽媽的孩子，因為年級不同
我才理解到，我們學校是如此的臥虎藏龍
我才知道，原來世界上有這樣的事情

另外一個呢，從小接受數學天才訓練
單科訓練
但是家庭文化水平不高，有技術財，父親的生財絕活就是計算能力
工地小包老闆，收入很好(不要想成精算師、會計師之類的)
因此孩子數學好，也不奇怪
還是要寫的隱晦一點，不要對號入座

另外一家，很奇怪，很會讀書，但是文化水平也是不高
就是考試都不錯，但是一開口，就完全缺乏文化素養
這樣的孩子若是到明星學校，其實會問題很嚴重
沒有人會霸凌他
只是，大概會讀書的孩子也不會圍繞周圍聽他大放厥詞
這孩子極度的勢利，眼高於頂
他最大的夢想就是去華爾街當股票經紀人，然後成為川普
這孩子閱讀的書籍，大致上就是川普言論
完全不看任何稍微有文化的書籍
然而卻傲視群倫，這才是問題

一群這樣的孩子大集合，會有一個有趣的現象
沒有人會隱藏自己的想法，想啥說啥，真的是完全不用壓抑或隱藏想法
我們一般人看起來是很愚蠢
然而在資優生的光環下，保障很大，具有崇高的地位
那真是天真的時代
然而到高中後，就全部都遜掉了，完全跟不上，甚至聽不懂
因為不再只有數學一科
他們在國中，可以山中無老虎，猴子當大王
到高中後，才知道自己不再是明星，也不再有群眾圍繞自己

根本就不是什麼明星高中一堆怪物的問題
因為我家孩子也是人家心目中的怪物
然後才明白，根本就不是天才的事情
天才，是沒有童年的
他們從娘胎就開始學習，不斷的學習，國中以前，就將全部的數學物理學完
基本上，8歲就可以學完國小到高中的數學與物理，然後成為全球聞名的天才
我仔細研究後，發現他們是如何過日子的
還有更瞎的，說台北出生的孩子，一出娘胎，就會開口說英文
真是恐怖，一落地就會說話?
還是說謊不打草稿?
結果是說謊不打草稿
因為，凡走過必留下痕跡，youtube的影片還在
然後公然上知名節目募款，說著不打草稿的神話故事

現在網路辦案一族很多
然而，還是可以公然募款
我實在不懂，為何大家會相信這樣的神話?

更講究的家庭，不斷的考執照，學習
孩子完全沒有童年
高中後，就不知道要做啥了，就享受天才的光環
然而，重點是，就不知道要做啥了
一般人無法理解與想像這些孩子小時候是如何過生活的
這些孩子小時候根本就不曾學習”過日子”
他們都在”學習當天才”
問題是，數學物理化學的定理其實很少
其實很早就可以學完了
只有我這個身弱的媽媽，才沒力氣訓練孩子
我們國中後遇到天才，國小就學完國中的課程
每天上課看小說，宣稱回家從來不讀書
當時國中好流行這種文化喔
在學校看小說，然後宣稱回家都在看電視
然後考試幾乎接近滿分
我們當時完全無法想像，如何堅強的毅力? 國小畢業前就學完國中的課程
當時，我孩子也自形慚穢
沒想到，國二上學期最後一次段考，不小心被我孩子追過
那位天才寒假應該被修理得很慘
下學期開學後，再也不敢囂張的看小說，深怕被我孩子追過

在那之前，我嚴重困擾
因為我長女也模仿天才的行為，有人借她一本小說回家，她就開始像天才一樣的看小說
因為全班都在瘋小說
天才帶頭的
最可笑的是，我長女是不看書的，卻因為模仿而打開課外書
她非常嚴重的追逐流行

我禁止
並且捉出矛盾給她看
還好長女不是真智障
於是她不看小說了，努力讀書，那學期期末超過天才
從此天才被家裡修理到慘兮兮的
天才以前說，家裡幾個姑姑都沒有結婚，都是國中老師
她是家族的希望，全部的姑姑都致力在教育她一人
嘩，我才終於知道為何我那麼沒用? 原來是輪流教育
然後專車接送衡陽路補習
我一個人喔，怎能跟作戰大隊比?
我告訴小孩，不要這樣要求我接送，我會死掉
一大群不婚不生的姑姑，全部都在教育她一人
國小畢業前，已經讀完國中全部的課程
以前那孩子還年幼，難免在學校童言無忌
我孩子又喜歡回家講一遍同學炫耀的話
我孩子完全是鸚鵡學舌，可以全部講一遍
有次去聽個課，吃完後我們去喜歡的餐廳吃飯
孩子聽了三小時，竟然就跟我講了三小時，簡直滴水不漏
我是為了托育，將她放在一個補習班，免費幫我照顧三小時
喔，我得處理長女的事情，得將次女托育
我常將次女托育在各式各樣奇怪的地方
絕對安全啦
但也很異想天開
她有天坐在小巨蛋的伯朗咖啡等我們，跟某國家單位一起尾牙
她從頭參加到尾，她快瘋掉了，說打死她都不去那個公部門工作
過完年又一次要去等我們，我提醒她，可能會遇到殯葬業春酒
殯葬業不過尾牙的，因為年底很忙，不會尾牙，只喝春酒

反正她有一陣子要坐在那裏等我們
那邊是台北各大單位尾牙的場所
喔，以前景氣時，科技大廠會在南港展覽館辦尾牙
政府一些部門與金融控股公司會在小巨蛋

那天我警告她，若是受不了，就換去別的地方等我們
結果那天還是有春酒，但是安靜到完全不像有活動
一丁點兒的聲音都沒有

真的是非常好玩的一件事情，職業的性質不同，場域就不同
那天絕對不是殯葬業
我覺得好熟喔，後來才發現是啥公司
喔，往後也不用去那邊等我們了，不用去看啦，因為以後不會去了

要回到，因為跟這樣的孩子同班，我們才知道為何有人國小畢業，就學完國中的課程
問題是，都是些背誦的東西，一定會忘記
只有數學是不會忘記的，我到這把年紀，看到題目，自動會算
其他科目真的會忘記，我連大學同學名字幾乎都忘光了
於是國二寒假前，天才就被我女兒拼過了

總之，天才神話，傷害很多孩子，包括我的孩子
當孩子爬到頂端後，才能看穿這個神話
孩子高中後，漸漸的發現很多神話的破滅
當人家國小在讀國中教材時，我女兒在看霸王別姬，問我小豆子為何要鬥爭程蝶衣?
我一開始就決定我自己信仰的道路
我家不看威漫電影的
這不是高級不高級的問題
我的孩子得搞清楚精神疾病的問題，得搞清楚弱勢的議題
這樣題材的影片有成千上萬，全世界取之不竭
我們得搞清楚疾病的議題，我們得搞清楚人生勝利組與魯蛇組的議題
還得搞清楚天才的議題
這些都研究不完了，因此12歲以前，根本沒空做評量與提前進度
然後到高中後，開始發酵
我不知道外縣市
台北市很多國中生都會去補習高中數學，這是風氣
最後只有3%的學生進了明星學校
97%不知道考去哪裡，從此幾乎不會再接觸數學
這真是諷刺，國中就忙著補高中數學，最後連基礎都搞不清楚
方向錯了，永遠都走不到
全台灣所有的孩子從小就開始學美語
國中後，大概七成都退場了
到高中後，嗯，顯然更少人前進
倘若連國中補高中數學這樣的判斷力都缺乏
我實在很懷疑具有多少正確評估現實的能力?
連價值觀都搞不清楚的時候，就無法進入高級英文
因此很多人卡到一個程度後，就上不去了

我們不需要天才這樣的光環，在人間造神，表面上被膜拜
一生緊抱這樣的光環
尤其這些年，陸續有當年天才神話破滅的中年人生
我只能為孩子指出這些事實

我們努力成為接近神的靈魂
倘若不謙卑，只能在人間假裝神，無法繼續前進
要脫離自卑，唯一的方法就是成長

我只是要記錄下自己這個八字經歷的生命過程
這個八字會體驗到的歷程

每個讓我情緒有反應的人事物，就是修行最好的機緣
趁機會看看自己的內在

以前，我對於自己容易對天地與人事物起反應的身心感到極度的自卑
這樣的八被評為沒福氣，無承擔力，沒有享受的能力
總之，我非常自卑，努力的假裝淡定，害怕被人唾棄鄙視

然而，現在的我很感激這樣的體質，這是禮物
我有機會覺察自己，經常反省
每個會讓我激動的人事物，都值得我去深入研究
這樣的體質，帶著我努力的研究一個又一個議題
我的生命議題，也是世人的生命議題
譬如我非常恐懼孩子淪為街友，因此大量深入的探討這樣的議題
住在台北市很方便
我這樣每天努力的研究
我曾考慮去讀研究所，拿學位
或直接投搞國際學術期刊
喔，要正經的時候，我當然能完成正經的論文
我以前就專門做工程預算書的，厚厚一整本
其實我有很多技能，可以交換學位
直到12月，才徹底體悟到，我今生得無名，才能繼續我的工作
每當孩子要做報告時，我可以給予非常深度的資料與方向
我不會幫她們做報告
但是可以從我的資料庫取出文章，讓她們自己去閱讀與整理
她們不用大海撈針
更不用被現在的新聞與價值觀牽著走
長女已經學會從網路找資料的途徑
次女才正要開始
說真的，我感到很疲憊，又要重來一遍，其實很累
但是我現在學會耐心，也知道一切只需要耐心
休息過後，整理思緒過後，我會繼續再熬一學期
一學期，就可以讓孩子練習各種人類會遇到的議題

昨天才發現一個新問題
又是上品無寒門，下品無世族的問題
孩子現在周遭的環境，基本上都會承接家長的資源
因此，根本就不用往世界發展
他們父母都已經卡住位置
其實接下來就等著循管道入學、卡位
早年聯考時，要很拼
現在幾乎都是面試，基本上就是後門，多$$$入學，又稱為多元入學
我沒那種資源，孩子得有實力，打硬仗的實力
就是表達能力與解決問題的能力
然後是有勇氣堅持自己的價值觀，其實等同領導力
我家孩子剛開始只是要堅持住價值觀，最後卻成為領導力

我還是得寫寫，因為我還被困在這裡
到次女考試的時候，指考恐怕已經完全消失，位置全部被卡住了
次女無法靠考試進入想進的科系
我只能修剪她
每次修剪孩子的時候，我都感到心在滴血
但是，我家孩子沒有位置，只能走實力派路線，就像我自己

今天遇到的朋友說了一句，不要過度關心孩子，應該放手
他說的是0-18歲的孩子
這下我就真的反感
我確定人家是在追我，他估計自己應該配得起我，他估計的是房子物質
但是，光是聽到他這句話，我就無法與他有未來，人生價值觀差異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