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不只是空談玄理的
當听到有人嘆息說:「并不是我不去研究佛理,也不是說佛理不好,祇是它大繁复太高深了。」
言下之意好象怪佛經太多了,也太深了。
有一個朋友就曾經對我說:「為什么佛教不學學基督教,只提出一本簡明摘要的圣經來?」
其實這個問題問的太幼稚,也太膚淺了,我當時反問他說:「人生宇宙的現象是簡單的呢?主是复雜的?」
我說:「佛法是探求宇宙人生的真象的,因為宇宙人生的現象太复雜了,所以不能三言兩語地講清楚,也回為宇宙人生的道理不容易被了解,所以解釋它的佛法就顯得高深了。」
同時佛法是講給眾生听的,眾生是無邊的,眾生的根器(智慧) 也不同,有高有下,有智有愚,所以說法就不能執一不變,同樣一件道理可能就要由不同的角度去闡釋解說。
佛教不只是空談玄理的宗教,它是可以經由實修而親証,而使之与理論相配合的。
這里僅舉坐禪為例,坐禪的方法很多,可依專注、觀想、調息、念誦、運動、心性等等。行。無論你依照那一個方法,都可以達到「明心見性,轉迷成智。」的覺悟境界。
例如中國禪宗第六代祖師--惠能大師,他是一個不識字的和尚,但卻能指出五祖門下的第一大弟子神秀所寫的偶語:「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台,時時勤拂拭,莫使惹塵埃。」尚未得道,批評他只是登門而未入室,而托人寫下了(他不識字)那千古不朽的偶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而贏得了憚宗五祖的賞識,而把象征繼承禪法的雙鐘傳給了他。
我們只要看過「六祖壇經」之后,(這本書錢穆博士曾在台北作公開演講,他認為每一位中國人都應該看它。)都會對六祖的真知灼見,佩服得五体投地,回為他講的這些道理和佛所說的,竟然是平等如了毫無差錯。
以下是有關惠能大師的一段公案(故事):
有兩個和。看見講堂外的長幡,被風吹得飄來飄去。
于是他們的爭辯開始了:
「是風在動。」
「不,是幡在動,你怎么說是風在動呢?」
「沒有風在吹!潘又怎會動?」
這時惠能听到了,他對兩個和尚說:
「既不是風動,也不是幡動,而是你們自己的心在動呀!」(原文是「仁者心動」)
還有一位是清末民初的詩僧八指頭陀,(頭陀是苦行僧,意即修苦行的和尚。)本來人是有十只指頭的,他為了表示對佛的虔誠和求道的決心,就在佛前把兩只指頭燒掉了。
八指頭陀本來不會做詩,他連識得的字都有限,可是一日一靜坐習定覺了悟之后,有一次他到洞庭湖去會見朋友,第一次提筆就寫下了:「洞庭波送一僧來」的句子,語惊四座,從此做詩如有神助,信手占來,不著痕蹟。
讀者們一定去過陽明山吧?在觀日台上就刻有八指頭陀的詩:「滿天星斗搏前落,無邊河山足底生。」這是何等气概,何等豪邁,豈象是一個識字不多的和尚寫的?(博是酒杯的意思)
其他還有許多高僧,也是起初連個斗大的字都不識,「后來禪定功課,一旦豁然開悟,開經說法,頭頭是道,不用說世間技藝如詩詞書畫,也都超然出塵,自成一格。因限于篇幅不多作介紹了。
以上介紹的是「禪宗」的修行可以實証,就是單念阿彌陀佛的「淨土宗」修行者,也能得到正果的。(佛教依修行方法不同而有不同派別叫做宗)
如二十年前在台北逝世,經五年封缸而肉身不壞(即尸体不腐爛)現在裝金成佛像,安泰在台北汐止的慈航大師,就是一個例子。(惠能大師也是肉身不坏,即死后尸体不腐爛,且栩栩如生,現存在廣州)。
又如印光大師,以及弘一大師(即音樂家李叔同)等,他們都是持名念佛,而死后燒得的舍利,竟有兩、三千顆。(舍利又名堅固子,佛教修行者努力修行之后,遺体火葬即能拾得。)在台灣我看過屏東東山寺圓融尼師,楠梓慈云寺眼淨和尚,以及章嘉大師的舍利,五光十色,晶營透剔。這些就是修行可以証果的說明。
編輯者: 不才 (2004-04-05 13:13: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