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恰巧看到兩篇關於" 狼 "的文章,
一篇是曲安京先生在" 中國的曆法與數學 "上面的序言,
另一篇是蘇元良先生出版的新書: " 嗥嗥蒼狼 ".
是說" 業精於勤荒於嬉 ", 不過把人當機器操, 把人當狼當狗操,
就像員工僱用管理者拿鞭子來鞭打自己, 逼自己產出更高的潛力 ?
邊把張五常前輩的" 經濟解釋 "反覆唸, 在" 經濟的看相與把脈 "裡面,
提到當年逃難的時候, 那個船是邊行水, 邊用人力拖的.
在沒有水用人力拖的那一段, 那群行船的老闆,
反而請了幾個用鞭子的人, 請他們看一起拖船的夥伴裡面,
那個稍微鬆懈不夠用力, 就用鞭子抽打警告一下.
所以反而是老闆花錢請人拿鞭子督促自己的進度 !!
這不禁讓小弟想起小時候, 我們的父母都要求老師要盡量嚴格,
該打的就打, 該罰的就罰, 通常是不及格 1 分打 1 下,
每個人被設定不同的要求標準. 我們的學業是這樣子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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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想想工作這邊, 我們又不是有自虐狂, 將心比心,
每次看到國外客戶像飛利浦在放假, 我們卻得撐住量產,
得趕緊修 bugs, 副總協理一起加班, 捲起袖子下去 Q,
要賺人家的錢, 哪有輕鬆的 ?
還是說為求完美, 求深度的極致, 只好逼近極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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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安京
http://www.paper.edu.cn/scholar/paper.jsp?name=quanjing蘇元良
一九九八年四月一日,愚人節的那一天,我揮別原本的一生志業--學術研究,
加入台灣的主流製造業,那一年,我四十七歲。取得博士學位後,已任教、
任職過台大資工系、交大工業工程及管理系,以及貝爾實驗室、工研院電通所。
投入完全陌生的製造業,對我是一種激烈的文化衝擊,
學術研究與滴血肉搏的製造業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型態,
做生意人和做教授是非常不同的兩碼子事。
我一方面捲起袖子進入工廠去體會工廠的運作管理,與線上人員打成一片向他們學習,
一方面在工作壓力中,本著讀書人的習性,思索咀嚼製造業的精髓、困境與挑戰。
因為當時服務的致福公司的特殊情況,在董事長宋恭源先生及執行長林行憲先生的支持下
,以生手之姿出任總經理。致福後來與光寶合併,我在這個職位上前後待了五年七個月,
這段日子是我人生步調最快的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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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尋找比自己厲害的高手學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