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有煩惱無煩惱，若八十隨好有煩惱無煩惱，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三十二大士相有煩惱無煩惱增語及八十隨好有煩惱無煩惱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世間出世間，若八十隨好世間出世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三十二大士相世間出世間增語及八十隨好世間出世間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雜染清淨，若八十隨好雜染清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三十二大士相雜染清淨增語及八十隨好雜染清淨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屬生死屬涅槃，若八十隨好屬生死屬涅槃，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三十二大士相屬生死屬涅槃增語及八十隨好屬生死屬涅槃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在內在外在兩間，若八十隨好在內在外在兩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三十二大士相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及八十隨好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三十二大士相可得不可得，若八十隨好可得不可得，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三十二大士相可得不可得增語及八十隨好可得不可得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三十二大士相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八十隨好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復次，善現！汝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具壽善現答言：「世尊！若無忘失法，若恒住捨性，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增語及恒住捨性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A1]無忘失法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常無常，若恒住捨性常無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常無常增語及恒住捨性常無常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樂苦，若恒住捨性樂苦，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樂苦增語及恒住捨性樂苦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我無我，若恒住捨性我無我，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我無我增語及恒住捨性我無我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淨不淨，若恒住捨性淨不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淨不淨增語及恒住捨性淨不淨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空不空，若恒住捨性空不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空不空增語及恒住捨性空不空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有相無相，若恒住捨性有相無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有相無相增語及恒住捨性有相無相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有願無願，若恒住捨性有願無願，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有願無願增語及恒住捨性有願無願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寂靜不寂靜，若恒住捨性寂靜不寂靜，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寂靜不寂靜增語及恒住捨性寂靜不寂靜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遠離不遠離，若恒住捨性遠離不遠離，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遠離不遠離增語及恒住捨性遠離不遠離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有為無為，若恒住捨性有為無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有為無為增語及恒住捨性有為無為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有漏無漏，若恒住捨性有漏無漏，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有漏無漏增語及恒住捨性有漏無漏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生滅，若恒住捨性生滅，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生滅增語及恒住捨性生滅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善非善，若恒住捨性善非善，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善非善增語及恒住捨性善非善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有罪無罪，若恒住捨性有罪無罪，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有罪無罪增語及恒住捨性有罪無罪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有煩惱無煩惱，若恒住捨性有煩惱無煩惱，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有煩惱無煩惱增語及恒住捨性有煩惱無煩惱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世間出世間，若恒住捨性世間出世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世間出世間增語及恒住捨性世間出世間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1]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雜染清淨，若恒住捨性雜染清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雜染清淨增語及恒住捨性雜染清淨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屬生死屬涅槃，若恒住捨性屬生死屬涅槃，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屬生死屬涅槃增語及恒住捨性屬生死屬涅槃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在內在外在兩間，若恒住捨性在內在外在兩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及恒住捨性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無忘失法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無忘失法可得不可得，若恒住捨性可得不可得，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無忘失法可得不可得增語及恒住捨性可得不可得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無忘失法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恒住捨性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復次，善現！汝觀何義言：即一切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A2]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具壽善現答言：「世尊！若一切智，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常無常，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常無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常無常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常無常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樂苦，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樂苦，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樂苦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樂苦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我無我，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我無我，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我無我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我無我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淨若不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淨不淨，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淨不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淨不淨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淨不淨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淨若不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空若不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空不空，若道相智、一切相智空不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空不空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空不空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空若不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相若無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有相無相，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相無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有相無相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相無相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1]相智若有相若無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願若無願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有願無願，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有願無願，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有願無願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有願無願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願若無願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寂靜不寂靜，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寂靜不寂靜，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寂靜不寂靜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寂靜不寂靜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遠離不遠離，若道相智、一切相智遠離不遠離，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遠離不遠離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遠離不遠離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遠離若不遠離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為若無為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有為無為，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為無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有為無為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為無為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為若無為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漏若無漏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有漏無漏，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有漏無漏，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有漏無漏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有漏無漏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漏若無漏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生若滅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生滅，若道相智、一切相智生滅，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生滅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生滅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生若滅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善若非善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善非善，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善非善，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善非善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善非善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善若非善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罪若無罪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有罪無罪，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罪無罪，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有罪無罪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罪無罪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罪若無罪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有煩惱無煩惱，若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煩惱無煩惱，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有煩惱無煩惱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有煩惱無煩惱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世間出世間，若道相智、一切相智世間出世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世間出世間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世間出世間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世間若出世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雜染若清淨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雜染清淨，若道相智、一切相智雜染清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雜染清淨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雜染清淨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雜染若清淨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屬生死屬涅槃，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屬生死屬涅槃，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屬生死屬涅槃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屬生死屬涅槃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在內在外在兩間，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在內在外在兩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在內在外在兩間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在內若在外若在兩間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一切智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一切智可得不可得，若道相智、一切相智可得不可得，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一切智可得不可得增語及道相智、一切相智可得不可得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一切智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道相智、一切相智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復次，善現！汝觀何義言：即預流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具壽善現答言：「世尊！若預流果，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預流果增語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預流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預流果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若常若無常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預流果常無常，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常無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預流果常無常增語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常無常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預流果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若常若無常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預流果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若樂若苦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預流果樂苦，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樂苦，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預流果樂苦增語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樂苦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預流果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若樂若苦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預流果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若我若無我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預流果我無我，若一來、不還、阿羅漢果我無我，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預流果我無我增語及一來、不還、阿羅漢果我無我增語！此增語既非有，如何可言：即預流果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即一來、不還、阿羅漢果若我若無我增語是菩薩摩訶薩？」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三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