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無聊好玩的因素以外,當時還想著可以訓練論戰攻防的技巧,另一方面,還可以測試自己面對惡語時的修養有多少,當然這些都是出於自私的無聊理由,將對方當作工具,在此懺悔一下‧
^在这,我有点小心得。
玩和修炼,最终还是该好好分划的。
我蛮肯定我是先打开了喉轮,之后才开眉心轮的。喉轮之前,又有心轮。
所以师兄你在另一帖问过我,究竟“天眼”的实际用途是什么,其实我有点分不清,因为如果两轮或以上同时开动的话,极有可能会产生synergy-协同效应,已经不能或不需要再细分哪一效应该归功于哪一轮。
我喉轮最发达之时,为在替公义发声之时,能把以前看过学过的资讯迅速引经据典,出口成文,针针见血。一般都是有目的而为之的发言,从来没有试过吵架斗嘴到开喉轮的前科。
能达到如此高效的前提是,我必须得控制自己的情绪。情绪一旦波动,马上大打折扣,打回原形。搞不好不但辩论不了,还落个犯口业的恶果。
所以,我师父给我的功课,一般打坐静心,安那潘那念的呼吸训练,禁语茶道,插花,毛笔抄经的比重很高。最后才有适量的发言,来讨论读经/经历心得。相反,技术含量高的哲理研习却远不如外界想象的多。这些作业一般不用电子器材,我师父倒是很注重纸张书本或器皿的质感。
我以前也提过,我在道场里,有时做手工茶果或切菜,一做就是好几百人的份。有好几次,我师父订了几百公斤的苦瓜,让我几个人把瓜肉用不到一个小时全切了块后,却让我再用上好几倍的时间,用手工把瓜子一颗一颗从瓜囊中摘出来。徒手做这类内容简单的厨房活的时候,不是醉心烹饪,而是我在这时心最为专注平静,无杂念。
做这一大堆,并非为了崇尚清高,或彰显所谓的修行与修为,而是因为我最致命的修行障碍,就是自己的情绪。心要能安的住,其他才能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