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 式,因此我選擇這樣的方式。
每個人都具備這三種性質,在每個人身上由於這三種性質的混合不同,所以形成了特定的身體和頭腦、就好像不使用三條線不能作出一個三角形一樣,沒有這三種性質就不會有人格。甚至只要這三種性質中的一種不見了,人格就會瓦解、不論薩德瓦(寧靜)的性質在一個人身上是如何地強勢,其他兩種性質也都必須在那裡,雖然它們可能是處於隱藏或潛伏的狀態。另外兩種性質也必須要有,而它們的影子將會持續地落到最具支配性的寧靜性質上面‧就是說另外兩種性質是次要的或是附屬的,即使當其中一種性質極具支配性的時候,其他兩種也仍然必須在那裡。
克里虛納同時使用這三種性質,而這三種性質在他身上就好像正三角形的三條等長的線。就好像正三角形有三條等長的線,在克里虛納的人格裡面,這三種性質也是以等量的形式聯合在一起。就因為如此,要了解克里虛納是非常困難的。
要了解一個具有一種主要性質的人十分容易,在這樣的人身上,另外兩種性質是潛伏的,而且這樣的人的人格表現是前後一致的。但是你無法在克里虛納的人格中找到那個你可以在老子的人格中找到的一致性、老子每一句話的主要基礎都和他所有話語的主要基礎相似,在佛陀的講道中,也有很密切的一致性。佛陀說:「在每個地方海水的味道都是鹹的,同樣地道理,你從我的講道中的任何一處去分析,你都會發現前後一致的情形。」
耶穌和穆罕默德也只有一種主要的性質,但是在克里虛納身上,你可以發現他顯露出多重的性質。至少有三種性質是必定存在的,但是在這三種性質之中有可能出現數百種質量不同的組合。而在克里虛納身上顯示出新的組合所產生的變化。那就是為什麼克里虛納具有多重的人格。沒有人能夠愛整個的克里虛納,一個人必須去選擇,一個人往往會誇大或強調在克里虛納身上自己所喜愛的部分,而那些他不喜愛的部分都會被刪除掉。因此直到現在,所有對克里虛納所下的定義都是那些去選擇的人作的。不論山卡拉、拉曼奴加、寧巴葛、瓦勒巴禮亞、迪拉克、甘地或是阿魯賓多都不能接受整個的克里虛納,他們切除了克里虛納生命中對他們來說顯得不一致和矛盾的部分。
比如說甘地,他執著於非暴力,認為那具有極大的價值,他發現很難去解釋克里虛納,因為他鼓勵並且聳恿阿朱那去使用暴力。此外,甘地認為真理是至高無上的,而克里虛納竟然可以說謊,這就超出甘地所能理解的範圍了。甘地絕不能接受像克里虛納這樣的人會欺騙,如果克里虛納可以這樣做,那麼克里虛納就不再值得甘地去崇拜了。
唯有一種方式可以走出這樣的尷尬,那就是用某種方式去解釋克里虛納實際上並沒有做這樣的事,去說那只是一個故事,只是象徵性的。根據甘地的說法馬哈巴拉達戰爭從來沒有真正地發生,他認為考拉沛斯和班德沛斯不是真正在作戰的敵人,他們只是道德與邪惡永恆對抗的象徵、馬哈巴拉達是一個故事--對他來說那只是一個寓言,甘地不怕對抗邪惡,但是他怕去揍一個惡棍,他僅僅只會摧毀邪惡而已。
如果那只是一個摧毀邪惡的問題,那麼阿朱那根本不會有什麼煩惱,但是阿朱那必須殺死那些邪惡的人,殺人到底對不對的問題會升起是因為那些擋在在阿朱那面前的人都是他自己的親戚和長輩,他感到很放不下,他的自我是和他們關連在一起的,對他來說,如果失去他們,這個世界將會變得不完整、荒謬,而且沒有樂趣。
克里虛納的人格必定是不一致的,因為在他身上同時具有這三種性質,在我裡面也有前後不一致,但是並沒有像在克里虛納的身上那麼多。在我自己的實驗裡,我使用了另外一種可能性。每個人裡面都具有這三種性質,唯有當這三種種都被使用,一個人的人格才算完整。任何一種性質都不該遭到壓抑,克里虛那不贊成壓抑,我也不贊成壓抑,不管一個人裡面具有什麼性質,它都必須被創造性地使用。
在我自己的實驗裡,我選擇在一個時間裡只表達一種性質。首先我選擇不活動,因為這個原則對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