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國愛麗舍宮總統官網,摘引馬克洪0425演講部分翻譯:歐洲這個概念相當複雜,這裡簡化為歐盟,但是歐盟不是馬克鴻說了算.馬克洪的角度只是一個角度,至於評論者的取材就更偏頗,只專注在地緣政治,卻忽略其他面向,所以問卦者,想問的失敗,是啥失敗?烏克蘭被擊潰?俄羅斯重新佔領東歐?還是馬克洪演講中從經濟,產業,補貼,環境,政治,地緣政治,移民邊境管制.............?
七年前的索邦演講之後,我想再次來到這裡,回顧我們的成就並討論我們的未來。我們的歐洲未來,也必然是法國的未來。它們是密不可分的。
就在2017年9月,我曾說過,我們的歐洲常常不願意行動,或者提議行動時充滿疲倦或因循守舊。歐洲精神被留給了那些攻擊它的人。
我們提議建設一個更團結、更有主權、更民主的歐洲。更團結,是為了在世界大國中彰顯自己,面對這個世紀的變革;更有主權,是為了不讓我們的命運、我們的價值觀和我們的生活方式被他人強加;更民主,因為歐洲是自由民主的發源地,人民在這裡自己決定未來。 我設定了一個七年的目標來衡量成就。而現在我們就在這裡。我們必須清楚地看到:我們並未在所有方面都取得成功,尤其是在讓歐洲變得更民主這一點上。顯然,在這一點上的進展是有限的,有時在修改條約和改變我們的規則和集體組織時顯得膽怯。儘管在這方面有一些創新,也舉行了重要的歐洲未來會議並進行了反思,但我們還遠遠不夠。
但是我們也取得了成功,特別是在團結和主權方面,這並非理所當然。在這段時間裡,歐洲經歷了前所未有的危機。首先是脫歐,我們已經看到了這種爆炸性的破壞後果。結果,正如我所見,沒有人再敢真正呼籲退出歐洲或歐元。
還經歷了疫情,死亡突然回到我們的生活中;還有烏克蘭戰爭,悲劇重新回到我們的日常生活中,給我們的大陸帶來了生存風險。
儘管如此,在最近幾年中環境和技術變革加速的背景下,這些變革完全改變了我們的生活和生產方式,我們的歐洲依然果斷前行。七年前,這個看起來非常法國化的概念——主權——逐漸在整個歐洲生根。儘管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積累,歐洲在此期間取得了罕見的進展,這得益於我們的集體努力。這也歸功於我們近年來所採取的一些我認為具有歷史意義的步驟。
首先,是選擇通過金融團結來擺脫疫情。我想在這裡回顧一下這個問題,因為在疫情爆發之前,這個問題顯然從未被討論過。但是當我們法國人提出共同債務的能力時,人們再次說,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法國想法,當然永遠不會實現。在疫情爆發幾周後,我們設法達成了法德協定。然後,作為歐洲人,我們努力籌集了8000億歐元。這個在共同債務方面的進步,本身就是時任聯邦財政部長、現任總理肖爾茨所正確稱之的“漢密爾頓時刻”。這是一個團結的歐洲的選擇,我們在我們的地區、城鎮和村莊看到了其直接後果。由於我們在歐洲層面的努力,我們為我們的公司實施了恢復和支援項目。法國的中小企業受益匪淺。
第二個決定性選擇是戰略團結,在此之前,這些問題一直是各國的專屬職權範圍。關於健康問題,佈雷頓委員在這裡,他會記得,他與委員會主席及其負責健康的同事一起,制定了一項不存在的政策,也未被文本涵蓋。在歐洲層面生產疫苗,確保供應並在整個歐洲分發。我們做到了。如果法國能夠在2021年初開始接種疫苗,那是因為它具有這種歐洲反應和構建這種在我們文本中不存在的政策的能力。我們沒有在自己的土地上生產那種疫苗,我們,法國人。我們必須謙虛地承認這一點!正是由於歐洲和這種努力的推動,我們才能夠前進。同樣,在能源問題上,誰會相信我們能夠如此快速地擺脫對俄羅斯碳氫化合物的依賴,整合採購並改革我們的電力市場?在國防問題上,誰會押注於從俄羅斯對烏克蘭發動侵略戰爭的第一天起,歐盟會進行大規模的軍事支持?但我們做到了。
過去幾年的第三個決定性步驟是我們開始為更大的技術和工業主權奠定基礎。世界上除了歐洲之外,沒有任何地方會滿足於依賴他人獲取重要產品和基本元件。2018年,我們與德國啟動了一項支援電池產業的倡議,隨後擴展到氫氣、電子和健康領域。我們還與德國啟動了包括未來坦克計畫和未來戰鬥機系統在內的重大專案。與荷蘭的朋友們,我們在潛艇方面開展了更多結構性舉措。但是,當疫情爆發,尤其是俄羅斯對烏克蘭發動侵略戰爭的頭幾周,我們在凡爾賽峰會上建立了一項真正的自主戰略。是的,我們當時所談論的戰略自主,以歐洲人的身份提出這一概念,是選擇結束我們在關鍵領域的戰略依賴,從半導體到關鍵原材料。歐洲通過了一系列文本,並制定了一項關於投資、安全和再定位的政策。這在我們當代歷史上是前所未有的。在過去的七年裡,歐洲開始擺脫這種技術和工業上的天真,就像它也開始糾正其貿易政策一樣,儘管在這個問題上,我認為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過去幾年的第四個決定性步驟是我們做出的一個根本選擇,我相信這是獨一無二的,即構思、準備和規劃歐洲面臨的重大挑戰。特別是通過《綠色協議》後,受到很多批評。但歐洲是世界上唯一一個為這些轉型做出規劃的政治空間。通過在數位領域立法,規範內容和市場,並通過一項為我們能源轉型奠定基礎的文本,也就是在歐洲層面上構建我們國際承諾的政策一致性,我們選擇了透明性。
現在,我們需要確保每個國家在實施過程中有靈活性,尤其是有伴隨的投資政策。但我們已經為這些轉型建立了歐洲的規劃,而在世界其他地方,大國雖然做出了承諾,卻還沒有開始解釋如何實現這些承諾。這些基礎應該現在被視為穩定的里程碑。我稍後會回到如何將它們與增長、充分就業和工業發展政策聯繫起來,使其相容。
過去一年的第五個重要步驟是歐洲開始明確重申其邊界的存在。歐洲是一個慷慨的理念,建立在人員和貨物自由流動的基礎上。有時,它忘記了要斷言和保護其外部邊界,這些邊界不是密不透風的堡壘,而是內外之間的界限。沒有邊界就不可能存在主權。儘管這一領域的進展因分歧而幾乎停滯了十年,我們還是在法國擔任歐盟理事會輪值主席期間設計了初步的庇護和移民協議,並剛剛通過了這一協議。我想感謝所有促成這一成果的人。第一次,這項協議使我們能夠通過在外部邊界建立強制註冊和篩查程式來改善邊界控制,以識別那些有資格獲得國際保護的人和那些必須返回原籍國的人,同時加強歐洲內部的合作。這是過去幾年中一項重要的成就。
第六個進步是我們開始重新審視我們地理鄰國的關係。隨著俄羅斯對烏克蘭的侵略戰爭,歐洲現在將自己視為一個連貫的整體,主張烏克蘭和莫爾達瓦是我們歐洲大家庭的一部分,應該在適當的時候加入歐盟,西巴爾幹國家也是如此。正如我去年在布拉提斯拉瓦所說,確保他們紮根於歐洲,立即支持他們為準備這條路徑所需的改革,這條路徑只有在他們採納歐盟法律體系的前提下才能存在,並同時改革我們的歐洲:只有進行深刻的改革和簡化,歐洲才能擴大。
我們還首次在歐洲政治共同體框架內考慮我們在大陸層面的聯繫。這一倡議是我們在2022年5月提出的,正好使我們能夠超越歐盟27個成員國的框架,從我們的英國朋友到挪威再到西巴爾幹國家,以地理上重要的視角在大陸層面構思我們的歐洲,並開始建立切實的合作。
第三個觀察突顯了我們所處時代的重要性,那就是文化衝突、想像力的鬥爭、敘事和價值觀的衝突,這些都變得越來越敏感。我們長期以來認為我們的模式是不可阻擋的——民主傳播、人權進步和歐洲軟實力的勝利。民主繼續對世界上的許多人具有吸引力。但是,讓我們清楚地看待問題。我們的自由民主越來越多地受到批評,使用一些毫無根據的論點和某種價值觀的逆轉,因為我們允許它發生,因為我們脆弱。但是在整個歐洲,我們的價值觀和文化受到了威脅,受到了威脅,因為基本原則受到了挑戰,人們認為威權主義方法會更有效、更有吸引力,也受到了威脅,因為我們的夢想和敘事越來越少是歐洲的。無論在哪裡,我們的孩子和青少年所接觸的內容越來越多是美國或亞洲的,這與數位技術進入我們生活的到來有關,這是我稍後會談到的事情。
所以,是的,當談到在政治模式上吸引人的能力時,我們的歐洲越來越受到挑戰,我認為,使用了許多錯誤的理由和毫無根據的論點。最重要的是,它在創造偉大敘事方面的能力要弱得多。世界上有一些偉大的敘事讓世界夢想著,而世界越來越多地消費其他地方生產的敘事。這使我們無法構建未來。正是這三個觀察——地緣政治和安全、經濟以及文化和知識——讓我們今天說,基本上,主權問題在其實際內容上,今天比昨天更為重要。
但是在這個變化的世界裡,主權意味著什麼?當我告訴你歐洲可能會消亡時,主權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我們必須應對我們時代的三大挑戰,應對歷史的加速和其戲劇化。
因此,解決方案在於我們的能力——因為關於每個這些點的遊戲規則已經改變——做出巨大的戰略決策,接受範式轉變,並以力量、繁榮和人文精神來應對它們。我今天想談的正是這三個點。我認為,正是通過力量、繁榮和人文精神,我們賦予歐洲主權實質,使歐洲成為一個不會消失的大陸,一個在這個世界上並在這個被威脅的時刻站穩腳跟的政治項目。
很簡單,一個強大的歐洲是一個贏得尊重並確保其安全的歐洲。它是一個認識到自己有邊界並加以保護的歐洲。它是一個看到自己所面臨的風險並為之做準備的歐洲。為此,我們必須打破某種戰略監護狀態。為什麼?因為隱含地,我們是那樣設計的。二戰後,許多歐洲國家同意——正如常常強加給他們的那樣——將他們的安全委託給他人,因為我們不希望他們重新武裝得太快。而且,正如我之前所說,我們在一定程度上委託了我們世界中的一切戰略事項:我們的能源委託給了俄羅斯,我們的安全——法國除外,但我們的幾個夥伴——委託給了美國,同樣關鍵的前景委託給了中國。我們需要把它們拿回來。這就是戰略自主的全部意義所在。
第一件事是擴大防禦規模。今天,對歐洲安全的主要威脅顯然是烏克蘭戰爭。我們安全的一個必要條件是俄羅斯不贏得其對烏克蘭的侵略戰爭。這是至關重要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從一開始就對俄羅斯實施制裁,幫助烏克蘭人並繼續這樣做,我們很幸運地有美國人在這方面支援我們,我們不斷增加我們的援助和支持。
基本上,我完全支持我在2月26日做出的重新引入戰略模糊性的決定。為什麼?因為我們面臨著一個不受約束的力量,它攻擊了一個歐洲國家,不再是所謂的“特別行動”,並且不再願意告訴我們它的界限在哪裡。為什麼我們需要每天早上都宣佈我們所有的戰略界限是什麼?如果我們說烏克蘭是我們安全的條件,烏克蘭的問題不僅僅是這個已經非常關鍵國家的主權和領土完整問題,而是歐洲人的安全問題,那麼我們有界限嗎?沒有。所以,我們必須具備可信度——以威懾、存在和繼續努力。但這場戰爭涉及一個擁有核武器的力量,並在其言論中使用這一點,這是歐洲必須學會應對的地緣政治緊張局勢的第一個表現。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安全方面正在經歷一個範式轉變。最近的事件顯示了反導防禦和深度打擊能力的重要性,這對於戰略信號傳遞和在面對不受約束的對手時管理升級是至關重要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需要看到出現的——這是新的防禦範式——是對歐洲大陸的可信防禦。顯然,我們在北約中建立的歐洲支柱——我們在近年來說服了所有夥伴其正當性——是至關重要的。但我們需要提供關於這種可信的歐洲防禦是什麼的具體內容,這是重建共同安全框架的基本條件。每當盟友準備與我們一起行動時,歐洲必須知道如何捍衛其珍視的東西,必要時單獨行動。這意味著我們需要一個反導防禦系統來實現這一目標嗎?可能是。這是通過增加我們的防禦能力實現的嗎?而且是哪種能力?可能是。這在面對俄羅斯導彈時足夠嗎?我們需要在這一點上進行研究。但是,當我們有一個變得具有攻擊性的鄰國,並且不再解釋其界限時,它卻擁有彈道能力,近年來在這方面有了很大的創新,其範圍和技術已經轉變,擁有核武器並增加了其能力,我們顯然看到我們必須為自己建立這種可信的歐洲防禦的戰略概念。
因此,在未來幾個月,我將邀請所有我的夥伴們共同構建這個歐洲防禦倡議,它必須首先是一個戰略概念,從中我們將得出相關的能力:反導、防深打擊和所有其他有用的能力。法國將全力參與。我們有一個全面的軍隊模型,目標是成為歐洲最有效的軍隊,並且還擁有核武器,因此具備相應的威懾能力。核威懾是法國防禦戰略的核心。因此,它基本上是歐洲大陸防禦的一個關鍵元素。正是由於這種可信的防禦,我們才能建立所有歐洲夥伴期望的安全保障,並能夠建立共同的安全框架,為我們每個人提供安全保障。而這個安全框架將使我們能夠在戰後與俄羅斯建立鄰國關係。
除了這個對於我們歐洲來說廣泛而基本的範式轉變,必須在歐洲武裝力量之間創造真正的戰略凝聚力。這意味著啟動我在2017年提出的歐洲干預倡議的第二階段。這是真正的成功。十三個成員國加入了。我們能夠建立務實和操作性的合作。我們在薩赫勒地區與塔庫巴特遣隊合作。這也是我們在紅海建立一個歐洲行動Aspides的精神,這是首次這樣的行動。這種共同進行聯合行動的能力需要一個共同的文化。它通過在地中海、非洲、印太地區和北極地區制定歐洲區域安全和防禦戰略,統一我們的視野,並在歐洲人之間更好地分配我們的力量,同時通過創建歐洲軍事學院,培訓未來的歐洲軍事和民事領導人應對安全和防禦問題來建立。
我們還必須在實施我們在歐盟理事會法國輪值主席期間通過的《戰略指南》方面取得進展,特別是建立一個快速反應部隊,能夠在2025年之前迅速部署多達5000名士兵到敵對環境中,特別是援助我們的國民。為此,我們必須投資於新的衝突領域,正如我們在俄羅斯發動的混合戰爭中所看到的,部分戰爭已經在這些領域進行,我們的基礎設施需要得到保護,無論是交通、醫院、電力網絡還是電信網路。我還希望我們能夠發展歐洲網路安全和網路防禦能力。當我們為自己的武裝部隊建立這些能力時,這是一個獨特的機會,可以立即建立歐洲合作,並以歐洲人的身份應對這些風險。
如你所見,承擔我們的責任意味著自己做出決定並領導我們的歐洲防禦努力。這意味著一起構建一個新的範式,更多的凝聚力和具體的倡議。
要實現這一目標,我們已經有了框架和獨特的夥伴關係。英國是一個自然的、長期的盟友,綁架我們的條約,包括蘭開斯特宮條約,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我們必須在此基礎上繼續加強。脫歐並沒有影響這種關係。或許我們應該將其擴展到其他夥伴?毫無疑問,歐洲政治共同體是構建這一新安全范式、增加這種凝聚力、並建立這一共同安全和防禦框架的最佳場所。
最後,很明顯,沒有防禦工業就沒有防禦。在這方面,對烏克蘭的支持必須緊急轉化為長期努力。這就是我們與部長一起大力推動的“戰時經濟”。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因為我們不得不承認,幾十年來我們在自己的生產上投資不足。基本上,和平紅利意味著歐洲人製造和投資不足,這導致了對非歐洲工業的強烈依賴。鑒於這種情況,我們必須更快地生產,我們必須更多地生產,而且我們必須更多地以歐洲人的身份生產。這是根本。正因如此,我斷言,我們在軍事裝備採購上需要有歐洲偏好。
看看我們在戰爭初期建立的歐洲和平設施:其中75%被用於購買非歐洲設備。這是緊急情況。我們不能在歐洲製造一切。但也有一些根深蒂固的反應。通常更願意購買,往往是美國的,有時是韓國的,但如果我們不認識到發展歐洲防禦工業的必要性,如何建立我們的主權,我們最終的自治?
所以,是的,為了做到這一點,我們必須成功建立一個歐洲偏好,成功建立歐洲工業計畫,提供更多的歐洲投資銀行支援和額外的資金,包括最具創新性的金融,如卡亞·卡拉斯總理提出的歐洲債務的想法。
歐洲防禦工業戰略的目標是更快地生產,更大量地生產,在歐洲生產。對於我們這些擁有強大防禦工業的國家來說,這也是一個非凡的機會,因為如果我們能夠成功地組織我們的努力,我們也可以推動我們的標準。這就是我們近年來與陣風戰鬥機所做的事情。從克羅埃西亞到希臘,誰能在七年前想到陣風會成為歐洲防空解決方案之一?它正在成為之一。但這也是促使我們作為歐洲人發展共同標準的動力,因為我們歐洲面臨的一個問題是,當涉及防禦工業時,我們仍然過於分裂。這種碎片化是我們的弱點。在這場戰爭中,我們殘酷而具體地體驗到了這一點,當我們有時發現自己,作為歐洲人,我們的槍支口徑不同,我們的導彈不匹配,這降低了我們在同一戰場上合作的能力。所以,是的,這種努力也需要標準化,打造冠軍,因此需要在組織真正的工業防禦政策方面進行歐洲整合。這是我們必須承認的需求。
如你所見,我們不僅要進入下一個階段,而是真正構建一個新的防禦範式,從戰略凝聚力概念到新的共用框架,直到實現新的能力。但這種作為防禦力量的歐洲自然是由伴隨的外交支持的。
每個成員國都支援外交,這是我們的責任。但我們可以增加並以更廣泛的歐洲凝聚力為基礎。這就是為什麼我認為我們在未來幾年必須繼續前進,除了這種方法和這種安全和防禦覺醒之外。我們必須繼續與第三國建立夥伴關係,換句話說,建立一個能表明它永遠不是美國附庸的歐洲,能夠與其他世界地區、新興國家、非洲、拉丁美洲對話。不僅僅是通過貿易協定,而是通過真正平衡和互惠的戰略夥伴關係。
這就是我們希望從2022年上半年開始的歐盟-非洲峰會到歐盟-印太戰略所建立的。表明我們是一個與世界其他地區交流的平衡力量,以某種方式拒絕了太多大陸參與的兩極對抗。我們的北極、印太、拉丁美洲和與非洲的戰略表明,歐洲不僅僅是西方的一部分,而是一個全球大陸,考慮其普遍性和地球的主要平衡,拒絕大陸對抗,並希望建立平衡的夥伴關係。
這絕對是必要的,我們必須繼續沿著這條道路前進,這使我們在教育、健康、氣候和減貧問題上能夠擁有一個聲音,正如我們與人民與地球的契約一樣。並表明我們從不應用雙重標準,在這裡,我們也完全自主。
一個強大的歐洲也是一個對其邊界有控制力的歐洲。我在談論《移民與庇護公約》時說過,這是一個重大進展。但我現在想重申這一點,因為我們都知道,邊界和移民問題在我們所有的社會和國家中都是一個真正的關注點。對於法國來說,這尤為重要,因為,如果我可以用一個有點技術性的術語來說,它是一個二次移動的國家。換句話說,移民不是直接到達法國,而是通過其他邊界到達歐洲,特別是申根區。
因此,法國,有時比其他國家更需要一個有效的歐洲政策和強有力的合作,因為移民始于歐洲的邊界,而不僅僅是法國的邊界。到達法國的男女逃離貧困,有時是人口販運網路的受害者,有些是為了自由而戰的真正的庇護申請者,但他們總是最初到達西班牙、義大利、巴爾幹和希臘。他們到達歐洲土地,然後前往法國。因此,在法國,毫無疑問比其他地方更需要更強的歐洲合作。這就是為什麼現在我們有了這個《移民與庇護公約》,我們必須實施它,因為它為我們提供了新的工具。將有更有效的登記、監控和回到首次入境國家的條件。這本身就是一個前所未有的進展。但我們必須在遣返行動和重新接納方面採取更堅定的行動,針對所有在法國沒有資格留下的男女,他們不符合庇護條件。為此,我們需要一個真正的歐洲政策和真正的協調。這可以通過與原籍國和過境國的更大合作、嚴格的條件和對人口販運和人口走私經濟模式的不懈打擊來實現。
這在歐盟27國層面,特別是在申根區內,我們必須合作並制定這些政策。我不想要一個天真的政策,我們不能只是站在一旁,觀察我們當前的遣返政策的無效性,因為它們過於分散。但我也不相信目前提出的模式,即我們在非洲或其他地方找到第三國,將非法抵達法國的移民送到這些國家,而這些移民本身並不來自這些國家。我們在創造一種背叛我們價值觀的犬儒主義地緣政治,這將產生新的依賴關係,並且將完全無效。關鍵是簡單地使我們的簽證和貿易優惠條件取決於原籍國和過境國的合作,使這些國家對移民政策更負責任。如果我們共同努力,這將是一個有效的方法。但目前,我們實在過於分裂。非法移民返回原籍國必須成為我們簽證政策的核心主題之一,並成為我們貿易優惠的條件之一。我們還必須建立新的操作夥伴關係,以打擊移民走私和人口販運,並動員邊境管理局,其操作人員將很快增加到1萬人,以幫助進行遣返行動並進一步加強這一結構。我們相信這一點。我一直支持它。我繼續相信它,即使有時那些服務它的人開始懷疑它。
如你所知,為了保護其公民,歐洲還必須打擊無視邊界和國家的網路威脅。這也是一個超越移民的歐洲凝聚力問題。恐怖主義、有組織犯罪、毒品走私、網路仇恨和網路犯罪是歐洲行動必須加強的問題。這就是為什麼,首先,我希望申根委員會成為一個真正的歐盟內部安全委員會。我們的邊界是一個共同利益。歐元是我們創造的一個共同利益,我們能夠通過一個可信的政府間過程決定其政治形式:經濟和金融事務理事會(ECOFIN)。我們的邊界是一個共同利益。我們必須建立一個政治結構,成員國可以共同決定移民、打擊有組織犯罪、恐怖主義、毒品走私和網路犯罪。讓我們改變治理方式,使其更加高效。作為申根資訊系統(SIS)的一部分,我們還必須在資訊共用方面取得更大進展,以防止恐怖分子戰鬥人員的出發和從衝突地區的返回,防止激進化,並且還要有一個真正的政策來移除恐怖主義內容,尤其是仇恨、種族主義和反猶太主義內容。作為歐洲人,我們可以從平臺上確保這一點,這些平臺目前在這個問題上沒有履行其承諾,無論是在內容審核還是約束方面。作為歐洲人,在這樣一個委員會的框架內,我們可以對有組織犯罪和毒品有一個有效的政策。這是一個真正的禍患,今天特別影響最暴露的國家,因為它們有主要的港口和入口點然而,我們有明確的目標:我們想要生產更多財富,以改善我們的生活水平並為每個人創造就業機會;我們想要保護歐洲人的購買力 - 這是我們所有同胞非常具體的關注,也是我們歐洲政策的目標 - 我們希望實現經濟脫碳並應對生物多樣性和氣候挑戰;我們想要確保我們的主權,從而對我們的戰略生產鏈擁有充分控制權;我們也想要保持我們的經濟開放,以保持我們作為主要貿易大國的地位。
我們的目標很明確,但我們並未達到它們,我們也不能用我們目前的規則達到。我們沒有達到它們。我們沒有達到它們,因為我們與變化中的世界格格不入。我們沒有達到它們,因為我們過度規範,投資不足,開放度過高,並且未能充分捍衛我們的利益。這就是現實。
因此,在這方面,如果我們想要實現我剛剛設定的五個目標,我們必須創建一個新的增長和繁榮範式。因為如果我們使用我們目前的競爭、貿易、貨幣和財政政策規則來這樣做,我們不會成功。這將通過一個簡單的調整得以看出:我們將會失去生產。
為什麼我在這裡也感到緊迫?首先,因為我可以看到在過去的30年裡歐洲和美國之間的差距,而現在正在進行生產要素的重新配置。因為關於綠色技術、人工智能和計算能力的問題將在接下來的五到十年內被決定,可能主要是在接下來的五年內。因此,現在是做出歷史性決定的時候了。因此,現在是停止過度規範、加大投資、改變我們的規則並更好地保護我們的利益的時候了。這就是目標。這就是新模式。
從本質上講,這就是我們必須建立的繁榮協議,基於一些非常簡單的要素。
首先,我們必須更多地生產綠色產品,脫碳生產是我們重工業化並在歐洲維持工業的機會。事實上,近年來我們已經看到了這一點:從氫能到半導體到電池,法國通過綠色轉型重建了工業能力。因此,我們必須停止將脫碳和增長視為互斥的事物。如果我們做得好,如果它發生在新的投資領域,那麼這是可行的,這就是我們提倡的模式。我们正在成為電池行業的領導者。到2030年,歐洲電池應應覆蓋我們所有需求的目標將會實現。我們還將填補半導體方面的差距,目標是到2030年將歐洲的市場份額翻倍。就像我之前所說的,從敦刻爾克到福斯,我們可以看到在培訓、經濟吸引力和創新領域以及減少依賴方面的成果。因此,是歐洲使我們能夠並且支持綠色重工業化,這就是我們將恢復能力的方式,成為第一個零塑料污染大陸,成為脫碳和電氣化的核心大陸。
第二個條件是簡化。自從雅克·德洛爾斯(Jacques Delors)30年前建立了內部市場以來,我們一直在加深和擴大它,實現了越來越大的整合。這是有道理的,因為單一市場簡化了事物,從27種不同的制度轉變為一種。在他的報告中,恩里科·萊塔(Enrico Letta)剛剛提議繼續對我們的同胞和企業進行現代化改革和工作。我確實支持將單一市場擴展到迄今忽略的領域,如能源、電信和金融服務。這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它使我們能夠在這些主要領域中使規則更加統一,從而促進更多的創新,減少交易成本,提高產能,增加創新、投資並更好地服務我們的利益。
我們還必須接受競爭政策的變革,以創造歐洲冠軍,並在歐盟27國級別上大規模支持我們戰略領域的公司 - 我稍後會回到這個問題上來。但簡化不僅僅是單一市場的問題,它意味著消除在歐盟27國之間充當界限的規則,以便我們的初創企業能夠立即進入歐洲市場,否則他們將與中國和美國的初創企業相比處於真正的劣勢。我們的強項是我們的內部市場,擁有4.5億消費者。單一市場是一種簡化的選擇。
但必須說,我們還必須結束一個複雜的歐洲。我們建立了有用的規則,它們充當著標誌、參考點和目標。但有時我們已經過度細節化,從而阻礙了經濟行為者進行長期計劃,並使他們處於不利地位,無法與國際競爭對手相提並談。我們必須勇於簡化,首先通過檢討對非常小、小和中型企業的門檻和義務。我們必須更好地從一開始就納入我們的公司、公民和領土,考慮到他們在標準制定階段的限制,但也要在實施過程中進行考慮。我們必須回到比例原則(即在重大問題上更有野心,更多支持,更多信任和更少的文字)和分權原則 - 這使我們能夠擁有野心,歐洲規則(在適用的情況下),但也允許國家在實施方面具有靈活性。這也是為什麼在未來幾年,下一個任期必須包括幾波對我們的規則進行簡化的原因,而不會消除我們的任何野心或我們已經決定的任何主要項目的里程碑,而是通過簡化實施來使我們能夠更好地支持我們的經濟行為者。
這個繁榮協議的第三個先決條件是加快工業政策的步伐。七年前,這是一個貶義詞,記得嗎。
在工業政策上,人們說這並不是歐洲的重點。而在許多人回歸一個同樣有趣的概念 - 即“留在原地的自由”時,工業政策提供了答案。這是一個在整個歐盟範圍內進行生產的機會,當我們的歐洲,通過過度依賴競爭模式 - 包括歐洲內部競爭力和競爭模式 - 創造了自己的不平衡,而凝聚政策又未能足夠補償這一不平衡時,我們的合作夥伴中的許多人也因此產生了人口不平衡。
行業中使歐洲成為全球領導者。人工智能,通過大量投資人才,但也是計算能力。我們擁有全球3%的計算能力。想象一下:我們歐洲人,3%。所以目標是追趕,但到2030-2035年,如果我們想成為可信的參與者,我們必須至少達到20%。量子計算。太空,在我們聽到了很多事情的時候,我們必須鞏固阿丽亚娜6號火箭。阿丽亚娜6是歐洲進入太空的先決條件。這是絕對必要的。但除了新空間和人類太空任務之外,我們必須對太空抱有雄心。生物技術,顯然,以及新型能源:氫能、模塊化反應堆和核聚變。
歐盟必須至少在這五個戰略性行業中制定專門的金融策略。為此,我們需要正確的工具。因此,我們必須定義並投資於這些行業,並共同採取行動,但正如我所說,我們需要正確的工具。我們已經開始創建適當的工具,例如眾所周知的歐洲共同利益重要項目(IPCEI);我們的製造商對此非常了解。當我們在2018年與德國一起決定向前邁進時,它們確實至關重要。但在這裡,我們必須重新協調。在美國通脹減少法案和中國過度投資之後,這已經不再奏效,因為它太緩慢,而且太不確定。所以如果您願意,我們需要設計新的IPCEI。換句話說,我們必須提高我們的製造商的能見度,至少將交貨時間減少一半,建立像稅收抵免機制這樣簡單的機制,讓製造商能夠在五到十年的時間內對未來有所了解,同時在非常短的時間內,三到六個月內作出回應,並使關鍵行業取得成功以支持。
但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在像關鍵藥品和化學品這樣的行業中,我們目前正在失去能力,因為我們的工具不夠快速、有效和透明。但我們還必須接受工業政策和競爭政策的不同規則。我們需要在我們的條約中包含歐洲在戰略性領域,如防禦和太空,的優先選擇。因為事實上,我們的競爭對手已經這樣做了。如果沒有歐洲對太空的優先選擇,將不會再有太空產業。核能也是一樣。誰看到過美國國防部或美國能源部資助新興的歐洲參與者?我見過許多美國初創企業聲稱僅僅是因為企業家的自然天賦而被大量補貼。讓我們也這樣做。我們在競爭中。在戰略防禦和太空行業中的歐洲偏好以及在過渡階段支持關鍵行業的自由競爭豁免 - 這對於人工智能和綠色技術至關重要。這是必不可少的。這是唯一能讓我應對中國和美國的過度補貼的方法。
編輯者: cheng1969 (2024-05-21 09:1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