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幾天了,好像開始空虛,有一點沮喪的感覺,也許是空氣太潮溼悶熱了,哪裡也不想去。翻一些比較奇怪的書來看,像是千禧年占星(這本書太厲害了,已經玩到二十四世紀,我到對於一九六六年天王星和冥王星在處女座合相感到興趣,那一年中國發生文化大革命、美國柏克來的左派思想、舊金山花童及海涅街嬉皮、台灣出超大於入超,X反叛世代誕生,真是怪怪不得了,占星學可以解釋歷史,可以預言未來了。此書台灣還沒有翻譯本),或是從前寫的眼鏡蛇之類的文章來看,到也消磨了一個下午。 很想寫一些湯姆克魯斯和妮可基曼離婚前的電影,像“大開眼戒“、“紅色提琴“(一個歐洲提琴竟然和文化大革命也有關係)等舊片的評論文章,或是探討“星巴克“(Starbuck)咖啡版圖的一些想法(咖啡界的麥當勞,我在那裡成為星巴克和麥當勞最大主顧),但是都只是想一想,也沒有付諸行動,想完了多半蒙頭睡覺去了,天氣很熱,實在難睡。 看來我得在暑假結束之前,抽空到美術館回憶眼鏡蛇,那時真的是很用功,每件作品都把他記錄下來,後來到歐洲,看到美術館看到倒味口,連荷蘭的阿姆斯特丹梵谷美術館都沒有去,莫非已失去年輕人的衝勁,還是失去對生命的感動與謳歌?那年才二十七歲呢。我得要好好地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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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分,星寒露,點染江湖霑衣雨
江自漂,水自流,吟罷歸去風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