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馮居士
很多人使用美、加護照旅行中國大陸,回來美、加之後,說什麼峨眉山怎麼美,什麼三峽如何美,杭州西湖怎樣美,北京故宮如何宏偉,雲崗石窟佛像如何莊嚴,桂林山水如何甲天下……他們常勸我也去大陸看看。他們說:“你是加拿大籍,簽證很方便嘛,為什麼不去一遊?隨旅行社安排的旅行團去,並不需要很多錢呀!”
“我不去!”我說。
“為什麼不去?”他們問。
“你們回來,只說了大陸的風景怎麼美,沒提到大陸的人民痛苦悲慘的一面,你們去看到的是大陸官方讓你們看到的一面,他們沒讓你們看到的人民貧窮悲慘的真實面,你們去旅行,住的是專門招待外國人與華僑的觀光賓館,你們一步也沒走進真正的農村與鄉間去看實況。你們沒看到大陸農村的共乾,怎樣威逼孕婦去接受打胎,你們沒看到許多婦女看生下來的第一胎是女嬰,就把她殺死,因為中共只準一家生一孩,人們生了第一胎是女嬰。就沒有機會養兒子,因此要狠心殺死頭胎女嬰。你們沒看到大陸每一處城市、鄉村的共幹家家“訪問”,去威脅孕婦到醫務所接受把次胎打掉,連懷孕久達九個月的都逃不掉。你們沒看到共乾醫務人員怎樣用毒針扎進孕婦肚子把胎兒殺死!你們沒看到大陸的孕婦自殺逃亡了,在山野饑寒交迫,你們沒看到大陸上的共乾每月舉行的節育英雄慶功會,和那些成千成萬的被打胎而慘死的嬰兒與孕婦,你們沒見到這些兩、三千萬的血污游魂的凄慘悲哭!”
“你在加拿大看得到嗎?”有人反駁我。
“我當然都看得見!我全都看得見!”我眼中悲淚涌流:“是的,我都看得見,你們不知我的心多麼悲痛!可憐大陸的數億孕婦多麼痛苦,可憐那些慘被共幹壓迫,打胎死的兩、三千萬未出世的無罪、無辜嬰兒死得真慘!你們這些人,一些也看不到,你們只看到中共讓你們看的‘經濟建設’成果,與華僑投資建設的高樓大廈!你們沒看到上海北站外面不遠的鐵路兩邊斜坡上的餓殍屍體累累,薄棺數以百計地散亂……”
“你去過大陸了嗎?有人問,你怎麼看見的?”
“我沒有去過大陸,我也去過大陸!”
“不懂你的意思?”他們說。
“我此身從未去過大陸”,我解釋:“你們說我有加拿大國籍,可知我甚至還未申請加拿大護照?可知我還是持用的中華民國護照?我根本就沒有去過大陸!但是,我經常去大陸,你們去過的地方我全都去過,你們沒有去過的地方我也都去過、看過。有時候,我一夜同時神遊數地,同時在峨眉金頂,在三峽,在白帝城,在崑崙山,在新疆白龍堆,在華山,在少林寺,在西湖靈隱寺……。”
“這怎麼可能?”
“華嚴經有句雲:『一身入定,多身起。』(華嚴經卷四十離世品三十三之四『菩薩十種自在』:『一身入三昧,無量身起三昧自在……』)我說:華嚴經卷三十四菩薩行品三十一:『一念入不可說劫。』華嚴經卷十七金剛回向品二十一品之三:『一念遍游十方世界。』華嚴經卷四十一離世品三十三之五:“『不捨本處,而能遊行一切世界。』你們懂這些話嗎?那就是說,進入禪定以後,可以同時分身多個出遊的。”
“對於從未進入過禪定的人來說,那是不可能的。”我說:“對於曾經進入禪定的人來說,這種分身出去神遊是很平常的事,即是所謂神足通。其實也並非什麼很了不起的大神通,只是心識的分身而已。要知道,人的識體是很多個別識所匯合而成,會聚而成一個『場』,這些『識』在常人是不知也不自覺的,更不能分身。但是,學佛人從修行進入了禪定深境,他的『識束』或『能場』是可以分身的,可以以光子的形式神遊於任何時、空宇宙,更別說是地球上的地點了。”
“這不是神話嗎?”有人冷笑說:“哪有那種事情?!”
“這並不是神話,這是人人都可以修得到的,這是禪定的境界,你雖不去追求它,它也會產生,這是符合宇宙物理的,雖然仍非地球物理所知。其實,這也不是禪定的最高境界。”
“你什麼時候發現自己有這種能力的呢?”有人問我。
“從小就常常神遊了。”我回答:“小時侯,才兩、三歲,我就常常對老師講述宇宙深處的許多奇觀。我記得那時我給送到方氏宗祠的義學去做寄讀生,方氏一族的子弟都比我年齡大幾歲,方氏孩子們規規矩矩地上課,我太小,只能在一旁坐著看。大概那時沒有就近的托兒所吧?或者是因為窮,母親把我寄放在老師身邊。方老師是一位大約三十歲的男子,他一直是我的伴兒,直到後來我足齡上幼稚園為止。每天,他教孩子們念什麼小貓跳、小狗叫,教他們習字,寫『上大人孔乙己化三千七十二』,學生習字的時候,他就坐下來跟我玩,他會耐心地傾聽我講些可能連他也不懂的故事。
“你講些什麼呢?”
“我講一個有光環的大圓球,我講飛來飛去的掃帚星,飛來飛去的冰山怪石,還有發光的一大團一大團很熱的氣體,還有很深很深的黑暗不可測的旋渦深洞,又講看見很多『光人』飛來飛去,還有我同時在幾個發光的氣體大圓球上飛翔遊玩,又在萬丈的火焰巨球上遊玩,有很多我這樣的小孩,和我一起飛翔,他們也都是光……”
“這些話不像是兩、思念歲大小孩所能講的呀!”友人們說:“而且,在三十多年到四十年前,太空科學也還未發達,你怎麼這些的呢?”
“方老師被我赫壞了,”我笑:“他說我的神經有毛病,幻想太多,因我每天講的都不同,都是離奇古怪的,都是當時的科學還未發現的宇宙奇象。他很吃驚,但是他很喜歡聽我的『胡說八道』。方老師與我成為忘年之交,他從我聽到了他向所未聞的很多奇象。
“他沒有問你怎麼知道的嗎?”
“有!”我答:“我告訴他是我去看到的,我說我一睡著了就清醒地去天空很深很深的深藍色裡。方老師說我是做夢了。但是他說不明白怎麼三歲的小孩會做那麼多奇怪的太空夢?他問我怎麼樣去的?我說心中想去,就立刻飛到了。有時同時飛到很多氣體星球上面,有時候飛到旋轉的巨大無比的發光蛋黃上面,好熱好燙的——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這些叫做星雲旋系(Calaxies)。方老師說我神經不正常,是個畸形心理兒童。後來我進了幼稚園,把小貓、小狗和女老師都畫成骷髏骨,內臟也畫出來,把女老師嚇得半死。問我怎麼回事,我說看見是這樣的嘛!不過,到了小學一年極以後,我就不講那些怪話了,也不畫怪怪的透明畫了。”
“你不再看見了?”他們問。
“比較少見了,不過,我仍記得有些事,我畫了一座宏偉的西洋大廈,是用虛線綴成的,還畫上很多燈泡,我母親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看見的,有海、有雪山、有船,有這座用燈串綴成的大樓。母親以為又是我的幻想——我的幻想狂已經是出名的了,老師們常告訴我母親的幻想狂——這座大樓直到一九六六年,我們在加拿大與友人往游維多利亞市,才第一次實地看到。那是一座省府大廈,它的燈泡全亮了,綴成一座古老的燈泡宮殿,正是我幼年出神所看到的。”
“這是不是預感呢?”他們問。
“也是,也不是。”我說:“我是小時侯來神遊見到的,但我並不預知我二十多年後會來此地。”
“你這些經驗很奇怪?”有人說。
“沒有什麼奇怪。”我說:“就拿你們來說,你們不是也曾夢遊嗎?你們不也是曾經去過一些什麼地方,看見的景物,似曾相識嗎?你們不也夢到自己身體飛翔嗎?”
大家都點頭同意:“對,有的。”
“這就證明了人人都有出神遠遊的本能了。”我說:“你們自己不注意而已。”
“但是我們沒有分身出遊數地的經驗呀!”有一位男居士說:“這對我們來說很新奇的。”
“學佛修禪就會有這些境界,”我說:“雖然我們學佛的目的並不是在追求這些境界,但是它是必然會發生的,這是潛能釋放而已,並非什麼邪魔境界,也不是成佛境界,只是很自然的超自然現象,無足大驚小怪。這只是學佛進入禪定的必經境界之一。假如我們歡喜,就著了魔了,假如我們厭憎之,就是著了空魔了!總之,見境勿喜、勿惱、勿驚,一切聽其自然,無動於衷,不去追求,也不予摒斥。如果你們今天聽我說有此神遊的境界,你們就存心想求境界,那是很危險的!”
“我不信真有人能出神分身遨遊!”有一位女士說:“我是游遍了大陸名勝的,馮居士,今天我要考你一考,你試講一下你神遊大陸各地的風光,若講得對,我才相信,我才信佛!”
“這種印證本來毫無必要,也沒有意義,”我笑道:“不過,既然你堅持,我們不妨隨便談談吧!”
“好!”大家都鼓掌聽我說。
“一九七三年吧?”我回憶說:“那幾年我運氣壞透了,學做生意,賠了錢又被人控告,自己又失業,身體又不好,還得寄錢回鄉去接濟重病的外婆,與貧困的父親!我母親又多病,我那年真是精神痛苦極了,唯一的生活收入來源就是 ##雜誌的稿費,但是,他們改變了風格,以刊登愛情小說為主,不再採用我的文章了。我心情的惡劣,真是無法形容。”
“有一天,我在似夢非夢之間,分身同時遊歷到了峨眉山的金頂和幾處地方,一身在峨眉山的金頂捨身崖,給彩虹般的佛光圓圈罩住,顯影在雲海上,旁邊的遊人驚呼:「怎麼回事?沒有人在崖上啊,雲海上卻現出佛光圈內人影?」他們有些人就下拜,不住念佛,另外不信佛的遊客都呆呆地看著。我心念一動,立刻就跳出光圈,來到報國寺前的石欄上戲弄猴子。那些頑劣的猴子,是會抓人、咬人的,一些也不像是修行的猴子,我在它們之間左點右撈癢,把它們成群都赫得吱吱奔逃。遊客不知道猴群為什麼突然飛逃,我就哈哈大笑,可是沒人聽見。
“我的另一身,同時在三峽的神女峰下飛翔,我在奔騰險惡的江水上面飛,我喜歡三峽這一段風景的險阻壯麗和凄迷的雲氣詩意,我貼著石壁飛翔,看見石壁上的諸葛孔明士卒銼成的 橋方洞——已經沒有了 橋,只剩下了小孔,我看見一對一對的纖夫,他們赤膊露體,在險灘上拖著纖,發著哼叫的號聲,我熱淚上涌,我飛身下去幫助他們,我去推動他們的木船的巨帆,他們看見船動了,只有他們自己的船帆有風,別的都沒有,「這風好奇怪啊!」他們說:「這是什麼風?」
“我的第三身,飛臨一處三江匯合的江面,我看見一艘小船,上載有十多個遊客,正在向著一處峭壁駛去,峭壁的中央坐著一座巨大無比的佛像,佛首在峭壁頂上,佛腳在江邊,佛腳背上站了四、五十個遊客在拍照,佛面的表情非常慈祥,佛身左邊下面有一座韋陀菩薩刻像,與巨佛一樣,也是從峭壁石崖雕刻而成的,佛身右邊有曲曲折折的幾百石極。有遊人拾極而事實能夠,走到崖頂的一座小亭去眺望江山景色。
“我仰望著這數百尺高的巨大佛像,心中有說不出的寧靜與感動,佛像微微笑著,向我點點頭,我慌忙跪下來,就跪在江面的水上——佛像向我點頭,這不是第一次,我記得我常常在夢中與定中進入寺廟或宮殿,那些佛像、菩薩、羅漢、守殿神將都站起來,含笑向我點頭迎接我。而廟中的香客完全都沒有看見我,也不知道佛像起身——這都是真實的話。我至今仍常常這樣出神去到喇嘛佛宮,佛像含笑起迎,我上前叩拜——但是,我以前仍未到過這江邊的巨佛所在,也未料到巨佛向我點頭笑迎,我慌得連忙叩拜不停。
“我可以飛上佛身,但我不敢冒犯,我只飛跳上了小船。船上的十多人都毫無感覺我的存在。舟子撐船,竹竿點著水底的石崖,清脆傳響,小船慢慢靠暗,遊客上去,他們一個人也不拜佛,只有我獨自跪在崖下佛腳腳趾之前頂禮,我是從左邊韋陀菩薩像這邊上去的。
“「回來吧!孩兒!」我感覺到巨佛向我傳達心意:「你迷失很久了!還不回來?」
“我突然淚下如雨,哽咽不勝,匍匐在佛陀腳下,孺幕之情,難以形容,我哀哀地飲泣著,懺悔著,不知過了許久。”
“忽然地,我的三身合一,突然醒來,依然身在溫哥華。窗外月明星稀,正是子夜三十許,我母親在鄰室熟睡。知更鳥在外面聲聲催啼。我淚痕仍在。
“我明白了,我知道我從七、八歲起,有二十多年是迷失了,我只知名利追求,我雖亦念佛,而並未修行,我知道我的痛苦都是由於三毒引起的,我失去了我的超感本能達二十年之久!我已逐漸遠離了佛法!從此,我立志重返佛門!我也開始了我的佛教寫作!寫出了我第一篇佛教隨筆『永懺樓隨筆』——題名『我所知道的佛教』。這十多年來,我漸漸恢復了我的功力,天眼、慧眼、法眼,這些五世修行得來的也都漸漸恢復了,我也一步一步地走上弘法濟度眾生之途,我今天已經很知足,很充滿了法喜!”
“啊,原來還有這些曲折?”大家都說:“真想不到!”、
“你說你去的的那座巨佛,”那位女士說:“是我們四川的樂山大佛,你說的峨眉山與猴群也都正確,我是四川人,對這些都很熟,現在我相信真有佛菩薩了。”
「一身入定,多身起,是神足通的基本。我化為三身去峨眉山、去拜樂山大佛,是真?是幻?佛法主無相,大概那是佛為方便點化我而現出相吧?我若當年不因重見佛而感泣。怎能恢復五世修行之功?我若不蒙佛接引,怎會恢復神足通?也許我早已與世俗一般結婚生子了。失去一切超感了!幸而我至今仍是恪守清規,我到過三藩市等地,但是我目不迷於五色,我不去看成人電影,我不為聲色所迷,我沒有被色情所吸引,我沒有開葷,我甚至沒有交女朋友,我保留著五世以來的童貞,這是幸運的!我得重返佛座之前,多麼幸運!雖然我還沒有修成什麼正果,也沒有什麼境界,我很慶幸自己重溫本性,修行的路很長、很艱苦,但是,我知道我會繼續走下去的!」
那天晚上,我和朋友們談到了子夜一時,都是談及修行與神足通的經驗,我告訴他們,我前些時,有一身飛到雲崗,看到那些佛像石刻大多數被「紅衛兵」等人用卡賓槍之類掃射過,處處是彈痕傷洞。我看見五台山的許多佛寺的佛像被紅衛兵砍了頭,推倒在地上,很多至今仍未修復。我看見廣州六榕古寺的佛像,斷頭段臂地拋在園子地面,拉薩佛宮的佛像給打碎,鋪在路上,###學生與紅衛兵強迫西藏人踐踏佛像的面部……
我有時多身飛出,到大陸各處的佛教道場去看看,所以我雖肉身未去過大陸,我都知道大陸的情況。我也神遊過烏魯木齊、喀扎、青海、西藏、尼泊爾、印度、上海、北京、蒙古、歐洲、南洋……我幼時已能分身神遊、遨遊太空,那麼,現在分身神遊大陸等地,實在並不算什麼本領,我現在也有時神遊宇宙各「界」,說出來有些驚世駭俗。其實,學佛修行人幾乎人人都做得到的,如果你是童子身,則更方便,我不大明白此中道理,不過,想來,佛教戒淫是也有超自然的深意的。一個修行到若干程度的人,對「性」是毫無興趣的,相信不獨我一人為然,我最感興趣的是與那些嬰兒們,在宇宙深處一同飛翔於大光明之中,在佛菩薩的慈悲微笑之中。
或許您也會疑心我是在大妄語,但我自知並非妄語!大智慧是無法傳遁的,我無法將這些經驗傳遁給您,那是必須由您自己去學佛修行,自己獲得的!我知道將來,有一天我會再以嬰孩的「光」之「相」飛入宇宙深處,或者您會笑我是神經病,那對我並不重要,您可以譏笑我是迷信,那對我也並不重要!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從物質物欲的世俗觀點來看,馮馮這人無疑是個精神病人瘋子!不可救藥!
或者那些宇宙太空經驗太難考證了,那麼,我們不妨看一、兩件可以考證的人間瑣事吧!
一九八六年上半年,正當我舉行“天眼服務”,為佛教慈濟醫院籌募基金之時,在台灣紛紛盛傳我已到了台灣,至少有十多人力證親眼看見過我,還有人說看見我親自將數十萬元台幣送去給基金會。實際上,我並沒有回國,我仍然是身在加拿大,我也並沒有親身將善款送交,服務是以通信方式進行的。交款及募款都是請天華出版公司代勞的。
但是有些人言之鑿鑿,說的確親眼看見我,他們能敘述出我的相貌特徵與出現時地,我向來不許任何人公布我的照片,根本就不許人拍照,國內不可能流傳我的近照,如果有任何刊物登出,那也必是二十多年前的舊照——那是完全一幅小孩子的怪相。那麼,人們怎會可能從刊物看到我的形貌呢?根本無可能!不過,有人很可能將天華公司的職員誤認為是我。可是,他們說的形貌,並不是天華的人員。
我得承認,當日我極為關懷慈濟醫院的事,我曾經多次出神去觀察醫院的工程,也曾出神去到台北數地,我並沒有說話,我並沒有做什麼神奇的行為,只是誠懇地含笑以無言向人們懇求,每次我的露面都不會超過幾分鐘,因為顯形是耗費心力的,我不能顯露多久。我到台北時,正是當地的晚間,比較適合我一些,因為我怕熱鬧。人們看見我出現的時間與地點,和我心念赴往的時地吻合。這事沒有什麼神奇可言,世界上不是很多人因為心中懷念親友,而神馳千里之外,正當神馳之時,就被親友看見的嗎?不是有很多人做夢夢見親人,而在天各一方的親人卻在同時看見他們出現嗎?這一類神識(靈魂)出遊的記錄,在美、英等國的超常心理學系檔案內,是收錄得太多了。
一九八七年一月至三月期間,我曾經出神去香港、台灣桃圓、美國、南洋等各地多次,那是為了要盡一點心力救助病人。
香港的是姓C的一家人,去年十二月份,他們的五子夫婦生了一個男嬰,一生下來就發現有先天性的嚴重疾病。C家的一個女兒打電話來問我那小孩是什麼病?我立刻答復說是:“先天性心漏孔”與“肝炎”及“氣管狹窄”,我的診斷不久就獲得醫院證實,醫生要為嬰兒開刀。這孩子是不足月的,身體很弱,而C家環境不好,做父親的只是一個工廠的小工,收入微薄,怎支持得起龐大的醫藥與開刀費用?
C家現在才是很虔誠的佛教徒,過去則是未識佛理的,只知拜一些神祗。當他們找我知時,仍未歸依佛法。C家女兒向我求球,五子也親自向我求。這是他們過去拜祀鬼神,殺生過多積下的孽報,我勸他們立即改過,改為信佛如素,多行善事,勿再殺生媚祭鬼神。我當為他家向觀音菩薩企求特別恩典。
C家五子在香港聽說過我曾出神救治過一些嚴重的病人,他就苦苦懇求我出神去救他的兒子,他聲淚俱下地跪在電話機旁向我哀求,他的妹妹在溫哥華時,也曾受過我出神加持,她也打電話來再懇求,我向來對於環境不好的人最心軟,我明知我不能破因果,但是看見C家好可憐,我只好答應了。
C家的老父,年逾八十,在去年十一月時,已經患重病一次,當時C家女兒打電話來向我求救,我答應他家我將以一陣紅光形式到達。因為我的心光是彩虹色而以紅光為多的,我當時已在電話中看到C老伯是中風與前列腺腫脹不能排尿,我說這都需要醫生施行手術,我只能來幾分鐘幫助他的體力。我心念要如此幫助他,C老伯在香港的醫院就有了感應了,他看見紅光一閃,他覺得身體就舒服多了很多。後來竟沒有施手術就出院了。現在正走向康復途中。
聖誕節之時,C老伯親自寫了一首五言律詩在聖誕卡片上,寄來給我,他說感謝我“延他殘生,大恩難報,”“今後將懺悔和禮佛修行,儘力幫助貧病。”我感到非常欣慰。
然後是C老伯的孫兒,就是上文提及的男嬰出生了,發生了上述的病情。我覺得助人須助到底。我問C家五子需不需要我寄一點錢給他?他拒絕了,他說錢不敢受,只要我答應出神去救他兒子就好。我告訴他:“這孩子的心漏孔必須由醫生做手術補好,氣管也須動手術治才好!”
“可是孩子才出生一個星期呀!”C君哭道:“怎受得了那麼多的大手術?恐怕會死呢?”
“這個險是必須冒的!”我說:“若不醫治,生存的機會就更微!”、
我答應我會出神來儘力維護他的兒子,但是我不敢保證一定成功。我只能盡心而已,因為我不是菩薩,我只是凡人啊!我們必須祈求觀音菩薩的佛力加持才行。
小孩的第一次心臟手術之時,我出神去看了,我儘力把自己的真力灌入孩子的身中,我心念如此一動,是以紅光一閃而行事的,光是那麼微弱,不過我相信他們會看得見。
孩子安然無恙地度過了這次心臟手術後的虛弱時期,後來,孩子第二次手術,開刀割除氣管的障礙,我也出神再去,並且為他再祈求觀音菩薩,一個出生才兩、三個星期的不足月嬰孩,怎能安度兩次大手術?我又有什麼力量救了他?這可說是我盡心而已,真正的大神通佛力,還是來自觀音菩薩呀!
然後,是台灣桃圓的一位範文正老伯,他的左腳膝蓋痛到不能行動,中、西醫藥都用過,都沒有功效,他向我求援,我看這位老伯很慈善,很肯樂捐慈濟醫院幫助貧病,我就答應了一試。我和他約好時間我在這邊心中立念要化一陣紅光去為老伯治膝,我要用我的力量灌入他的膝蓋內,同時,我為他祈求觀音菩薩。
後來,老伯來信,再三稱信,他說突然感到光熱注入膝內,當日就可以起立行走如常,如今已健步如飛了。最近來信說已可登山散步。
相這樣的小事,道謝的信已積滿了幾個紙箱,或者這些全是偶然的巧合罷,您可以說我是附會,可以說我是在說神話,但是,當事人與我都肯定地心知,那都是真實的。我認為,我並非有什麼神通,但是,我的強力的救助他人痛苦的願望,是促成心力光束射出去的原動力。或者,在這雙方合作的情況之下,激發了病人的勇氣與自信心和自療求生的力量吧?如果您不信超自然或神通,至少也應相信現代超常心理治療的神奇力量!
有些佛教大德每每相戒:『不可未證言證!』『不可自言神通!』這些都是善意的規勸名言。但是,所謂神通,已經是逐漸真相大白的合乎自然的潛能而已,並無神奇、神秘可言。只是未曉新科學的人視之為神奇而已。而且,神通的獲得,只不過是學佛者從禪定中釋放出來的潛能,為什麼不該公布給世人知道?為什麼不該用來幫助苦難的人們?為什麼要秘藏自珍?為什麼要視之為妖魔邪惡?為什麼?
若說『未證言證』,那麼,都要等到證正果才可以濟助世人,恐怕世人受苦受難早都已死光了,誰能活到接受已證的大德的證言法施?
學以致用,一面學,一面實用,六度萬行也該是一面學一面行的。沒道理躲在深山自己修煉成仙,那樣的人,縱能悟得什麼,也永遠不會成為菩薩,不會成佛。
我未敢自許為六度萬行,但我的確在努力地以點滴之水,試圖潤沫車轍之魚,不能等到去東海取來大海汪洋之水。
悲願生神通!這就是神通的秘密與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