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作者:[吳俊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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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散結構與陰陽五行”答唐山
變化能準確的反映發展變化的過程,因為生命是一個全方位的變化,只能用周天來表示,而易道是這種變化唯一正確的表示方法,這種變化是全息的,舍此而無路。易表示出,一爻變六爻皆變就是這個道理。更準確的說,知其寡即可知其眾,知其一方則可知其十方、萬方。西方人的“耗散結構”理論有是能乎?
再說生命的變化是有幾種基本的事物決定的,如果細分起來是無窮的,那怕是一個細胞、細胞分子,仍然是一個宇宙量,請問這樣的量如何細分?如何用數字表示?就說人體生命的一個系統,它有多少細胞?“耗散結構”還要精確到用細胞分子去表達整個生命運動的過程?一般說來生命的演繹只要表現出諸大系統之間的關系即可,如強弱、生克,這樣就可以知其吉兇了,有什么必要用數字窮其所有呢?西方人在這個問題上畫蛇添,狗屁不通,實不足效法,望你莫誤如歧途。
所謂“西人的同謂之耗散結構,老子同謂之玄是一回事”,那是你對老子還不理解的緣故。老子的”玄“是以“妙”“徼”為基礎的,而“妙”“徼”表現出的”玄“是一種規則、信息上的變化,是不可言喻的,要不然為什么有有:“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之謂?這種變化是從宏觀宇宙到微觀宇宙全方位的變化,這如何用一組死數字就能表示得了的?為什么說“知其寡即可知其眾,知其一方則可知其十方、萬方”?就是因為這個道理。
西方人表現方法都是很機械的,他們總是想通過某一組單獨的數字去精確的計算事物始末,而不是用全方位發展變化的眼光看代具體發展變化中的事物,這是他們不成功的關鍵。中國人則是與西方人相反,他們用事物最有代表性的幾種基本事物,而不是用具體的數子;用發展變化的規則,而不是機械的;用全方位的,不是某一個片面去研究看待事物。東方人看全部,西人看局部;西方人看死的,不動的;東方人看活的,看運動著的。西方人喜精確的研究;東方人愛感順應受規律。
“西方人,錯誤的精確(一定層次意義上的,說到底是錯誤的);東方人,正確的籠統”,他們那個更好?還有些問題在更深刻層次中蘊涵著,我就不說了,改日有時間再說。
“有無”“陰陽”在很大程度上是可以劃等號的,沒有必要把它們對立起來。一般說來,陰陽的范疇的適應性更大一些,萬事萬物都可以用陰陽表達。如“無為陰,有為陽”,這就是說,“陰陽”可以包涵“有無”。
文章作者:[唐山居士]
精確為什么一定是錯誤的呢?正確的為什么一定是籠統呢?
中國學問“知其一方則可知其十方、萬方”,可是到底知道了什么呢?
辯證法就是這樣無情的嘲笑,那些所謂無所不知的人。無所不知就是等于什么也不知。
文章作者:[吳俊善]
真理在東方,航船向北走,他的船再好(精確)、速度再快又奈何?我知道真理在東方,
我的船慢(各種機器零件粗糙),但我能找到真理。
為什么要“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身和天下有什么聯系?身多大?天下多大?
老唐:你不適合搞中國傳統文化,“胡拐周易”就是閣下的特點。我不能和每個人都辯論過
來,一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再者也怕人家說我氣量小,和誰都辯。
閣下的問題以后我就不答復了,因為時間關系。
再會!
文章作者:[唐山居士]
無理才是真
西方人講公理,東方人講婆理。而你吳俊善大概是講無理吧?
老子的道理是關于“無”的道理。
也許無理才是真?
文章作者:[小寒大寒就過年]
我不懂此學
我讀過方福康寫的“數學物理方法”,那是他為學“耗散”的研究生寫的數學
基礎書,也可作為物理系研究生的通用數學教材。
別太認真,那本書是方先生把比利時的課本,譯為中文的。那時候,沒人計較這些。
至于耗散結構,我沒有搞過,主要是嫌它太枯燥,整天解“馬爾可夫”方程,混飯
吃也不容易。
不過,我愛講故事。耗散就是遠離平衡態的有序過程。
那年頭,遠離了平衡態。方先生的太太是個當權派,被斗得很慘。方先生夫
婦,領著孩子,投河自盡。水越來越深,孩子哭了。方先生一家有序地回家了。
文章作者:[小寒大寒就過年]
耗散結構是1969年比利時人提出來的,是統計物理,熱力學的一個分支,叫
作比利時學派,研究的對象是遠離平衡態的有序現象。
北京最早研究耗散結構的是北京師范大學的方福康教授。
八十年代,他帶著自己的研究成果到比利時,三個月拿到博士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