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
本來呢 只是個劉姥姥
來這大觀園裡看著看著
一個不忍心就成了小弟
其實Dis怎麼想都可以的
該應上的,就會有應
能相認的,自當相認
能真的結上的緣
和應當了去的緣
雖然隨著時代在化壞ˊ
以致遲遲積滯或敗去
但,應當論香不論相
說不怒不威吧
有的怒氣是種稟性
跟青春期毫無關係
以前不懂何謂不刑不發
直到有次被找去當導師
理想前衛美好實驗性強
家長老師都很願意付出
偏偏Charger是條鯰魚精
那種怒氣 實在無法言喻
留下了些遺憾後
回頭又念了易經
才多明白了些
乃至在日後沒因我家Rose而慌了手腳
他是很強的格,比我還能生氣
血淚故事..就不贅述了吧
去年和一起參加過一個智障者家長總會和政府合辦的民間研討會
主題是成年監護的制度探討。關於親人怎麼幫助已經成年的精障者
台灣的分級雖還還很粗糙,但起碼,也比甘迺迪時代那種只想藏人的觀念好很多
那場會議中,甚至討論到在處理智障者的性需求上政府和家長有沒有分配合作的可能
什麼資格分級下他有辦法管理一些屬於自己的錢去應付維持自己不同層面的基本需求
為什麼前面說自古鼎盛之家會都一定出現Rosemery這樣的人
因為這樣的人,才能令其所有的菁英親戚
有機會學習誠實面對自己的情緒和感覺
這樣的人是要讓全家族都能重新修行的功課
要甘迺迪家人當律師醫生簡單的多
而要能像十歲小孩哭笑說愛該是何等困難的事
文末想起我家的Rose從未喜歡過玫瑰,他總說那是我的花
若他知道我用一個不相干的Rosemary當代詞稱呼她一定非常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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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中種種有情身,身中復有種種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