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發表人: 轉貼自戒除邪淫網站 奇文共賞版--來自 貼於 2005/5/17 下午 07:44:00
轉貼自"雲水憐心"~感謝其諸位大德無條件的整理文章供大家分享
某日中午我同平日一樣,在高雄三多商圈附近常去的一家麵館用餐 ,那時午間新聞正報導著台灣立委、名媛“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最新桃色糾葛紛爭~ 好不熱鬧。
在雙方男女主角使出渾身解數製造新聞之際,鄰桌突然傳出「 ×娘#&%… (ps.粗魯話語,為避免教壞讀者,故予以消音)」,我差點遭麵食湯汁嗆到 ,於是很自然的就將視線移往出聲處…… ,出聲者年約三十幾歲、身高約180幾公分,為一其貌不揚之壯碩彪漢,正對那新聞報導“ ”聲連連……,可能我將視線停留太久,未發現已被他發覺。
「 看啥會…」他似乎有些不悅。
「抱歉! 」我驚覺遭了,趕緊回頭但仍用眼睛餘光掃瞄,我發現他起身往我這兒走來,我有點傻住 心想完蛋了……。
「你做什麼的? 」他停在我面前然後坐了下來,以粗獷的聲音開口問我。
「啊!…我…我是…… 」在我驚魂未定還沒答完話,他就說:「你跟我出來 」。
天吶!為什麼倒楣的事情被我遇上了 ,這一次不是要花錢消災就是要討一陣皮肉痛了,我硬著頭皮、百般不情願的付了我跟他的麵錢後,彷彿世界末日一樣,跟著他走了出去 ,身後似乎有很多聲音正在竊笑 ……
經過暗巷時,原本以為他會乘機狠狠敲我一筆,但他仍舊拖著我往前走去,走到一家速食店門口他停了下來說道:「 …下午急著上班嗎?」
我猛點頭 ,他說:「那就請個假,我有事請你幫忙。 」
我推託著回答說:「大哥,我身上的錢都給你好了,放過我吧!我下午還要開會啊!拜託~ 」
他眼光上下打量我說道:「你別想走人 」,這時我心想:「啊妹喂~死啊 ,他到底想對我怎樣?」
他突然把我拖進速食店叫了兩份速食餐,然後上了二樓找個位置坐了下來,他開口說到:「剛剛麵錢讓你付了,不好意思啊~ 」
「不…不用客氣,請問大哥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我緊張的問他 。
「老弟別緊張,就請你幫個小忙,花一個下午的時間,對很多人都非常重要的事呦~ 」我有點被搞糊塗了 。
他說:「還沒自我介紹哩 ,我叫羅梓靖,從事土木工程,老弟你呢?」
我回答:「我姓柳,叫紫蓮,我是小公司一般職員。 」
「難怪那麼斯文」羅大哥繼續問道:「你剛剛有看到那“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新聞吧!有什麼感想?」
「 嗯……我覺得很誇張,民意代表、公眾人物竟然搞這種像小孩子扮家家酒的遊戲,還讓媒體炒的火熱,真是可笑,這些傢伙真的頭殼壞去喔!」 我故做不齒下流狀回答羅大哥。
「哈~老弟,我的眼光果然不錯,就你可以幫我這個忙 」羅大哥高興的說著:「不過我可先跟你講清楚,你不幫可不行喔! 」
我不解的問道:「羅大哥,我搞不懂,到底要幫什麼? 」
羅大哥說道:「說來話長,跟我的親身經歷有關,我會把故事告訴你…,我想請你幫我紀錄而已,你是斯文人,拿筆紀錄絕對沒問題。 」
「那麼…為何非要我不可?」我面露狐疑問道 。
「哈哈…願者上鉤,剛剛我看新聞在開罵時,就只有你敢回頭看我,別人可是低頭吃麵漠不關心,要不然就是趕緊付錢馬上閃人。」羅大哥笑著回答 。
我心中一陣嘀咕,我很不高興說道:「厚~要把你的故事紀錄下來是小事,你也犯不著這樣嚇我,我以為遇到麻煩事了,差一點連心臟病都給嚇出來了。 」
「 好啦~好啦~別不爽了~如果我不硬拖,你肯來嗎?」羅大哥哄著說道:「剛剛把你嚇到,是我不對,粗魯人咩,就別跟我計較了。」
羅大哥接著說:「是這樣,你若有關心社會大事,你一定會發現,好像最近的桃色糾紛、花邊、妨害風化新聞特別多。 」
我釋懷後回答:「是啊是啊…而且政府高官顯要都插一腳,這個社會真的病了。 」
羅大哥說道:「我想請你紀錄的經歷,一般人是羞於啟齒,尤其是跟初識的人講,所以啦~就看在我這經歷的份上,就幫一下唄。 」
我拗不過羅大哥的請求:「好吧!反正都已經被你硬拗來了,幫就幫,不過讓我先跟公司請個假吧! 」話一說完,我就撥個電話回公司請假了。
羅大哥看到我跟公司請完假就說:「老弟真夠意思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拿出隨身的筆和小本子 ,以好奇且八卦的口吻問道:「到底是什麼樣的經歷,難不成跟“天上掉下來的禮物”有關?」
羅大哥抗議了:「我可不是來請你當狗仔的啊,你嘛幫幫忙。 」
「嘿嘿… 」我拿著筆示意紀錄:「那就請羅大哥說說是怎樣的經歷囉。」
羅大哥搔搔頭、緩緩說道:「這是我年輕時染上手淫惡習,後來導致身體殘破虛弱、敗腎陽痿、身心煎熬,甚至曾經萌生自殺念頭……」
我訝異道:「啊~我看不出來…羅大哥這麼壯,不像身體殘破虛弱的樣子,也沒有蒼白消瘦呀?」
羅大哥拿起了可樂吸了一口接著說:「那是後來我自身懺悔,又蒙受貴人指引與教化,現在的我才能跟你坐在這邊講述我的故事。」
我拿起雞塊邊吃邊問:「那你想將你自己的故事公諸於世,到底有何用意?」
「就是如你所講,這個社會真的病了」
羅大哥繼續說道:「近年來,無論是高官顯要、政商名流,每每傳出桃色糾葛皆使我們安居樂業的百姓們搖頭直嘆,為何一有桃色風波就非得弄個記者會宣傳?要將這種骯髒污穢不堪的事情對升斗小民做一個最壞的教育,難道國家律法就只能放任而無法制止?難道『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種初淺的道理他(她)們都不知道?甚至還有從事色情行業者為了牟利,昧著良知提倡性產業除罪化、合法化,而不知羞恥公然遊行、宣傳,還有學生具有同性戀傾向的還大肆宣傳裸露自拍無罪、無恥提出妨害風化除罪化,就是因為高官顯要、政商名流性好鹹濕、為所欲為,傳播媒體又不知節制的搧風點火、大肆報導,讓無知民眾、幼稚學生有樣學樣,無怪乎社會風氣每況日下,社會環境性開放、性氾濫問題的嚴重,你我之間都有責任。」
我認真的問道:「的確是這樣沒錯啦,但將你犯淫的故事公諸大眾,你不怕公開後被眾人取笑?」
羅大哥答道:「就是希望讓性好淫慾者能有所警惕,亦希望身為父母者能有適當的真實教材以教育家中子女,切莫同流合污以保自身健康,至於會不會被眾人取笑,我並不在意,因為我認為若不講出犯淫實際經歷,會有更多人重蹈覆轍。」
我進入話題說道:「既然如此,就請羅大哥將過去染上手淫惡習的前因後果概略敘述一下吧!」
羅大哥思索著回憶說到:「大約在我15歲左右,那時讀國中,正好是叛逆期的年紀,對男女之間的事極度好奇,在學校男女同學多少都會談及這方面的事,有時同學會夾帶黃色書刊來學校互相借閱分享,同學之間耳濡目染使我在好奇的狀況下就借回去“嘗試”。」
我接著問:「染上手淫惡習後,是否曾被父母抓包?」
羅大哥回答:「曾經有過,但我未曾聽從父母勸誡,認為不會怎樣,為了發洩一時的痛快就沈淪下去。」
我想了一下:「國中畢業後,你應該升高中了吧!就學環境也都不同了,你沒有因此而戒淫?」
羅大哥回答:「更糟糕,國中時都是偷偷摸摸的,到了高中有些同學更明目張膽,甚至於自習課時在教室黑板上劃淫圖取悅同學,在我那時代的學生只散佈黃色書刊、錄影帶,還有可能經由教官或老師抓到,我聽說現在的學生都帶VCD、DVD、甚至“男女實務作”,真令人擔心。」
我訝異道:「怎麼會這樣?」
「這是題外話~」羅大哥說道:「我那時代的教育尚稱嚴厲,講不聽就會用適當的體罰伺候;現在的教育是放任嬌縱,不但不能打、也不能罵,父母對子女過度嬌奢溺愛,只給生活費、零用錢,又對自己子女的教育漠不關心,把所有教育重責大任全部往外推給學校、補習班、進修學苑、家教,我敢保證問題更大,而且那時我念的算是知名學校,升學率很高,男女之間隱密的事情,還不是經不起誘惑而好奇犯險,不但男生如此,女生亦是,因此這種事情父母不能一昧將過錯推給學校。」
我接著問:「怎麼說?」
羅大哥嘆了一口氣:「現在的年輕人根本經不起誘惑,也不懂得明辨是非,現在的父母都無法正確、耐心地教育子女了,又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的子女絕對不會變壞,因為社會風氣敗壞,性產業、八大特種行業、轟趴派對到處林立,毒品、色情光碟、鹹濕書刊日報、風流八卦週刊、愛情初體驗雜誌等隨處可買,尤其周遭同學及朋友的影響更大,無論男女,意志不堅都很容易做錯事,而且責任心很薄,只知享受一時的歡愉、嘗試刺激,更不可能想到往後事情的嚴重性。」
我狐疑了一下問道:「那依你的狀況來講這些親子教育及戒淫經歷,說服力夠嗎?」
羅大哥提高了聲音答道:「我所犯的錯誤尚屬初級至中級階段,就已經付出很慘痛的代價,若我不出面敘述並公諸於世,試問還有多少人會繼續犯我所犯的錯誤仍不自知,因為我身陷煎熬,其痛苦我最清楚,更何況初犯淫之人,若能知我痛苦而心生畏懼,欲回頭戒淫改過仍不算太晚。」
我點點頭後問他:「說的也是,那你犯淫後,手淫頻繁嗎?對身體有何影響?」
羅大哥尷尬地回答:「年輕時約三至四天犯一次,有時過度縱慾一天犯二至三次,曾經弄到腹痛、兩腳無力。」
我笑著問:「既然如此,為何那時不戒手淫?」
羅大哥不好意思地說道:「只能說我真的無知,尚不知道自己已經種下了惡因。」
我追問著:「高中畢業後呢?」
「高中畢業後當然參加聯考,當時依歷年考試成績判斷,我有自信能考上志願,聯考後一放榜我都傻眼了,我差2分而落榜,那時我填的志願最低錄取分數是破歷年來最高分,成績比我低的考生,填其他志願都上榜了」羅大哥有點遺憾地回答著。
我頓了一下說道:「等一下,那時你有沒有想過,有沒有可能因你犯手淫而被削福奪祿?」
羅大哥回答:「沒有,那時我年少不知因果的嚴重性,根本不信這些。」
「後來呢?」我拿著飲料吸了一口。
羅大哥拿起了雞腿啃了一下後回答:「我本來就不喜歡唸書,那時我想既然落榜就外出賺錢、等待服兵役。」
我瞄了一下羅大哥的手問道:「外出賺錢,應該就沒有同學影響你了吧!手淫沒戒嗎?」
羅大哥甩了甩手:「物以類聚吧!我偏偏又遇上性好此道的同事。」
…我搖著頭…沈默了一下。
羅大哥接著說道:「其實我怪罪別人是不負責任的作法,應該說是我意志不堅,被淫念所惑,是我自己犯下大錯,當然後果要由我自己承擔。」
「嗯~」我望著羅大哥問道:「你一直手淫,沒發覺身體狀況每況愈下?」
羅大哥傻笑著說道:「到我25歲左右,我就有一點狀況了。」
我睜大眼睛問:「什麼狀況?」
「我手淫泄精的時間漸漸縮短。」羅大哥比手劃腳地回答:「晚上夢遺的次數漸漸增多,沒有手淫時,只要看到刺激性的黃色書刊、電視色情劇情、用意念幻想(意淫)或觸摸女性,我的“阿弟仔”(就是生殖器啦~)就會有透明分泌物流出,不過那時我仍舊並不在意。」
我好奇地追問:「你那時有沒有跟女性發…(還沒說完)?」
羅大哥馬上回答:「沒有,我那時還未曾跟女性有過任何肉體關係,因為我膽小,不敢亂來。」
我笑著說:「真的膽小?剛剛還嚇我咧…那你有結婚嗎?」
羅大哥面容有點沈重地回答:「沒有……,我後來曾經有一位無緣的未婚妻,後來分手了。」
我似乎碰觸到他的傷痛了,讓我有些尷尬:「抱歉……」
羅大哥搖搖手示意沒關係:「一直到我29歲那年,經由長輩介紹認識了那位與我同齡的無緣未婚妻,後來兩人交往進度很快,那時我被愛情沖昏了頭一時克制不住,認識約四個月就與她發生肉體關係,事後我很後悔、自責,那時她雖然沒有懷孕,但我心想負起責任,於是跟她的父母約好後,與我父母一同登門提親,本來提親過程一切順利,所有的安排、注意事項、遵守女方的條件都談好了,她與她父母都同意這門婚事,我與父母就安心的回去,誰知當天晚上,她的父母就反悔了,認為我是個窮小子,隔天就極盡刁難、砲火全開,將先前所同意的全部不承認、不算數,然後開出一堆無理要求,且是目前我無法辦到的條件,嫌貧愛富之行為表露無遺,不但讓我難堪,還故意轉移話題數落批評我父親,甚至還直接要求她不要再與我見面。」
我彷彿聽到了連續劇的劇情一般,有些不敢置信:「她父母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及故意數落批評你父親時,她沒有為你排解或堅持嫁給你嗎?」
羅大哥冷笑了一下:「這說來好笑,她與我在一起時是山盟海誓,甚至還在寺廟神明面前有過誓約,最後她還不是違背當初的誓約,不但沒有與我一同爭取婚事,甚至贊同她父母的意見不想嫁給我,從此以後她就時常藉故與我發生爭執、漸漸疏遠。」
我有點同情地問他:「那你如何處理?」
羅大哥無奈地說道:「我又能說些什麼呢?她會如此待我也算是我應有的報應。」
我不解地問道:「此話怎講?」
羅大哥黯然地回答:「因為年少時手淫透支的關係。從我認識她以後後,雖然我就不再手淫,但與她相處時,漸漸貪求與她身體上的接觸,那時我“阿弟仔”的透明分泌物就隨著我與她的接觸愈流愈多,而那時我並不知道分泌物的流出與泄精是一樣的嚴重。」
我接著問:「什麼樣的身體接觸?」
羅大哥已經有點不耐煩地說道:「就是親吻和撫摸,男女熱戀不都如此,而且我那時還未與她發生關係。」
我碎碎唸:「你這是錯誤的觀念,很多情侶也都規規矩矩呀!你貪淫,難怪無法自拔、愈陷愈深!」
羅大哥點頭求饒似地回答:「我就是因為吃到苦頭才知道貪淫有多嚴重的後果了。那時我經不起誘惑與她發生關係,我竟然早洩,當時雖然她沒有任何表示,但我已經顏面盡失。後來婚事破裂,她也時常無理取鬧、與我爭執一些皮毛小事或藉故與我分手,然而原本她有很多負債,為了向我借錢周轉又藕斷絲連的,讓我很痛苦。」
我好奇地問:「現在還有與她聯絡嗎?」
羅大哥搖搖頭:「她的手機號碼早已停話,在停話前她還一再要求我幫她還清債務,她一定會努力賺錢將欠款還給我,我因發生肉體關係的愧疚、不忍心,所以幫她清光了債務,而她竟跟我說一句話:“以後沒有在一起也沒關係…”。一幫她還清債務,她就想要跟我說掰掰了,雖然我很痛苦但也已經有自知之明,當然要她還我血汗錢,更遙遙無期了;那時我的悲痛及所受的煎熬是平常人所感受不到的,萬念俱灰下的我,心早已經死了…。」
我感觸良深地說:「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嘛傻到要挖坑來跳?」
羅大哥略有所思地回答:「所以說算我活該,雖然我用真愛對待她,但我也不該一時糊塗、貪淫,與她有任何肉體關係,而她卻可以利用我的弱點來削凱子,這是我這輩子所犯下最大的錯誤。」
我繼續問:「後來呢?」
「分手後,我自暴自棄、怨恨那些欺詐我的人,恨意攻心使我不再相信任何人」羅大哥心酸地說著:「那時手淫的禍根已嚴重侵蝕我的健康,嚴重到只要寒冷、感冒、打噴嚏、腹部用力、上大號、或聽到嬌柔甜美的女性聲音時,“阿弟仔”馬上就會流出透明分泌物,而且下腹部有疼痛感、容易腰酸、疲倦、精神不集中,晚上睡覺前若是體力不足、非常疲倦或飲水過多,當天晚上夢遺的機率就很高。」
我仍舊追問他:「那段時間你還曾手淫?」
羅大哥深吸了一口氣後說道:「那時我很不甘心、怨天尤人,心想死了算了,還會因為外界刺激及衝動有過幾次手淫,只要一手淫身體健康就更會嚴重侵蝕,變得體弱多病,尤其寒流來時,重感冒根本是家常便飯。」
我愣了一下:「你還真的不知死活?」
羅大哥緩緩說道:「算是自己找死吧!手淫的意念及習慣根本無法停止,身體狀況壞到只要意淫、幻想交歡,還尚未手淫,“阿弟仔”就會泄精,簡直生不如死,我還曾經有過自殺的念頭。」
我關心地問道:「病成這樣,有沒有去看醫生?」
羅大哥搖著頭回答:「沒有,因為我的自尊心很高,我臨死也不願意蒙羞。」
我又唸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死要面子,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羅大哥沈默了一下後回答:「在我自暴自棄那段時間因我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也沒有任何信仰,大約在我自暴自棄一年後,那時我戒淫已經半年左右,雖然我有心懺悔、改過,但因我的怨恨一直難消,身體狀況真的很差,我六神無主、生活早已失去目標,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走人生的下一步;後來我想起以前在南部曾認識一位年近80歲的密宗師父,他的弟子曾說密宗師父略知醫理,聯繫後得知密宗師父目前在中部落腳,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登門拜訪他,請師父為我開示。」
我豎起耳朵問:「師父有開示嗎?」
「師父看了我一眼再幫我把脈後,就詳細的告訴我病理原因。」羅大哥接著說:「師父指出:男女之間的交合,只有夫妻之間所發生的關係是正常(即所謂正婬),除正婬之外其餘都是有害的(通稱邪婬);在空氣之中到處飄散著毒,這毒是肉眼看不到、鼻子聞不出、雙手摸不著的,當男女在交合過程中都會分泌精液與荷爾蒙,一經高潮泄出時,男女雙方生殖器會相互吸收對方的荷爾蒙,進行精氣交換達到陰陽調和的效果,所以夫妻只要性生活不要過度頻繁並避開一些戒忌及女性經期,都不會有任何大礙。」
羅大哥示意重點來了:「無論是男性或女性,單獨以手淫的方式進行發洩,因為不是男女交合所以沒有荷爾蒙的收入,硬要泄出精液及荷爾蒙時,生殖器瞬間就會將空氣間的毒吸入身體內,尤其在廁所、浴室等較污穢之地,其吸入之毒更為嚴重,這種毒會積存在體內不會自行排出,積少成多後形成毒火,損壞身體健康,初期是小便白濁、膀胱無力、冷精、夢遺、容易腹痛;症狀轉重後腎火過旺、健忘、身體虛弱、腰酸、畏寒、手腳冰冷、精門閉鎖無力、下消冷精、早洩、男性陽痿及夢遺加重、女性亂經及痿乳,此時男女已經不孕,尤其在寒冷天氣,精門閉鎖不住,患者未經刺激會自動流出透明精液、下腹疼痛、或發生疝氣脫腸(女性也會)、遇色即泄;再嚴重點,腎火上竄、手目及腳目浮腫、小便困難,此時還有救;最嚴重時,腎火竄至腦內、眼瞎、小便必須要用趴著或插尿管、小便灼痛生不如死、短命,此時已經沒藥可醫。」
我遲疑了一下:「真的還假的?不能算是很科學……」
羅大哥為我解說:「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到目前為止還是無法完全用科學來解釋,所以沒看到的,並不代表不存在,不能因為無法證明就無知地否定它,而師父所說也很中肯、有道理;就好比欲犯罪之人不相信律法的存在而進行犯罪事實,然而律法確實存在且能加以審判定罪,甚或有人相信律法存在但心存鴕鳥心態,認為律法無法定他的罪或他不會衰到被抓到、判刑而大肆犯罪,最後還不是被掃入監獄。」
這時旁座坐了一位男孩子正在翻閱某愛情初體驗雜誌,羅大哥指了指那本雜誌說:「我經由師父分析病理後才知道現代兩性觀念及相關書面報導、媒體傳播提倡自慰、嘿咻的正當性是錯誤的,因為自慰有絕對的的影響,輕者會破壞個人的身體健康,重者會嘗試與人交合、嘿咻、甚至用威逼、利誘、脅迫、下藥、毒品控制等手段傷害別人,很多事情都是由小錯累積成大錯,要悔改補救都已經來不及了,所以不可等閒視之。」
我點點頭應道:「說的沒錯,過錯就是要在還沒萌芽時馬上拔除。」
羅大哥繼續說:「師父還指出:非夫妻間的肉體關係都屬不正當,不但損及陰德、也會引發現世報。」他解釋道:「當然,這些不正當的肉體關係包含未婚男女私嘗禁果(未婚夫、未婚妻皆是未婚男女)、已婚男女私通姦淫(包含尚未離婚、已分居、分房者)、嫖妓、亂倫、援交、濫交、雜交、口交、肛交、同性戀、誘姦、雞姦等,連從事性服務、性工作者的“服務”行為都是很嚴重的犯淫,尤其以威逼、利誘、脅迫、下藥、毒品控制使性侵害他人、或逼良從娼、誘導從事性服務、性工作交易,以滿足自身淫慾、牟取暴利者的現世報最大、也最重。」
我狐疑問道:「現世報?」
羅大哥清了清喉嚨:「除了要承擔性病的風險、害人者要承擔法律制裁、尚有損陰德、削福報、奪運勢、傷健康、積惡業、毀名聲、終老孤寂、惡病纏身、冤親債主討命報復、臨死驚恐痛苦萬分、不得好死等,我就是犯了淫漸漸應驗了某些報應;況且除了現世報,尚有地獄報、畜生報排在後面等咧;若玩弄童子身或處女身、讓女性懷孕或墮胎、甚至姦殺、謀命、破壞他人美滿姻緣、始亂終棄,那報應可就不止加倍而已。」
羅大哥態度突然轉為嚴肅地說道:「師父還告誡我,每個人的一舉一動、一思一念,真的有諸天地鬼神在負責鑑察與紀錄,因為我的自尊心而不願將我的過去總總說給師父知道,在我剛開始聯繫師父而尚未拜訪前,師父就已經查出我所犯下一切愚蠢的錯誤了。」
我睜大眼驚訝地問道:「怎麼可能?你師父又不是神,他怎麼可能知道?」
「師父原本不知道…」羅大哥身子挨近我說道:「我跟師父見面時,師父有告誡我,諸天地鬼神都是護法神,而我很久以前曾經在別的寺廟進行過皈依佛教的儀式,就應謹守佛教戒律,而我犯淫破戒可是被紀錄的清清楚楚,然後又把我所做過的一切蠢事全部揭露出來,師父說他能夠知道我的事,都是以密宗法門請護法神查出來的。」他將身子退回原位繼續說:「你可知道?我當時被師父揭穿隱私之後,背脊發涼、冷汗直流……」
我略有所悟地回答:「既然如此,你的報應要算你活該,師父要怎麼幫你?」
羅大哥以懺悔的口吻:「師父說我雖然犯淫破戒,但仍算有責任心,曾經有意對那位發生關係的女性負責,雖遭毀婚但毀婚之過錯不在我,但毀婚的事卻是應了一劫、然後還幫她還清債務又消一災、身體壞到不行是我不懂珍惜自己健康、破戒犯手淫及意淫、後又貪淫、遭無緣未婚妻洩乾的處罰,既然早已有心戒淫改過,所以諸天地鬼神都會給真心懺悔改過的人機會。」
我八卦地問道:「師父是否也曾經遇到過像你這樣狀況的人?」
羅大哥點頭說:「師父曾跟我說,向我這樣犯淫的人實在太多了,他就常遇上一些家庭富裕的有錢人,甚至有些政商名流、名媛淑女亂搞男女關係,若這些人向師父請益,都以嚴厲的口吻向這些人說破因果關係後,有些人還死不認錯、甚至惱羞成怒,這種人的報應是沒完沒了的。」
「真的連名媛淑女都有?」我有點訝異。
「有~時代不一樣了,有些女孩子的價值觀已經嚴重偏差,有的本身就很淫亂,有的為達目的(包含金錢、地位、利益)、不擇手段,利用女性最原始的“本錢”不惜糟蹋自己。」羅大哥慢條斯理地回答:「有一次我去找師父,就遇到一位年齡約28歲、年輕漂亮的女老師,那位女老師一看到我就急著離開,我正納悶時,師父就告誡我:那位女老師犯淫不輕,她在就學及國外留學時期,先後與五位男性發生過肉體關係,這五位男性還包括外國人,管你是哪一國人,只要犯下錯事,諸天地鬼神都照樣跟你紀錄的一清二楚,這種淫亂關係使她往後人生諸事不斷、報應連連,她會驚恐畏懼地來找師父,就是因為她已經面臨報應,然後又被師父點破,至於她有沒有救,就要看她是否能夠改過自新。」
我吞了吞口水問道:「那你曾遇過男性淫亂的下場?」
羅大哥馬上回答:「很多,我舉一個好了,我曾認識一位某知名大學法律係畢業的高材生,其人口才犀利、過目不忘,但因他好色、犯淫,所以被削福奪祿而一直考不上律師執照,他根本不信因果且又不願意老老實實的工作,所以就遊手好閒且假冒律師身份到處詐財騙色,他的婚姻也維持不久,結婚、離婚、再結婚,五年前我看到他時,他已經兩眼渙散且口才及機智已變成花言巧語、尖酸刻薄,大約三年前他與部分幫派份子及討債公司成員合夥至大陸投資,但他性好漁色,去大陸就先包二奶,然後揮霍無度,將合夥的資金花得乾淨,又與某些幫派有財務糾紛、利益糾葛不清,現在已年近45歲卻妻離子散、惡名昭彰,且又被黑道通緝追殺,沒有人敢收留他,他也只能到處躲藏,更別說他往後的下場。」
我搔了搔頭再問:「還有其他可供警惕的例子嗎?」
羅大哥不厭其煩地再舉例:「那我再舉二位女性,我有認識一位年齡約32歲、面貌及身材姣好的女性朋友,她高中時期因為父親重男輕女,不願提供她就學方面的資金供應,她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前往台北自行租屋、工作、讀書,後結交損友,抽煙、喝酒樣樣精通,且又好奇也染上手淫惡習,她手淫的症狀與我相似,受到黃色影片或意淫刺激就經常手淫,她只要月經一來就痛的死去活來、亂經也很嚴重,又不聽醫生指示,喜歡喝冷啤酒、冷飲,最後發現子宮病變長瘤,經家人同意後切除子宮,終生不能生育。」
我傻了眼:「代價真的不輕啊!那麼另一位女性呢?」
「另一位就是那位欺騙我感情及錢財的無緣未婚妻。」羅大哥緩緩說道:「因她也與我同樣犯淫,她不但違背誓約、削別人的血汗錢,報應就很慘;我聽師父說她在毀婚之後沒多久,因腹痛在長庚醫院檢查出子宮長惡性腫瘤,為了保命只好割除子宮,而她們家原本就是從事買賣業,說也奇怪,她跟我削多少錢,她的生意就連本帶利地賠更多錢,不但如此,本來生意人就是要首重信諾,她父母嫌貧愛富與她一同當我傻子而欺詐我,結果事後與她們有生意往來的人竟然就有意或不自主的欺詐她們,她的身體也沒有因為切除子宮而轉好,反而病痛愈來愈多,後來或許她承受不了病痛折磨,她自己跑去陰廟求神問卜,結果被陰廟養小鬼的術士纏上,現在半死不活地;她這輩子不但不能生育、身材也嚴重變形,這些經我私下求證都確實如此,我還聽師父說,她若沒有懺悔且執意還想結婚,不管結幾次婚都會以離婚收場,注定孤寂一生,這都是她自己所造的惡因果報,至於她父母所造的惡因當然也就有應承受的果報;老子曰:『天網恢恢,疏而不失』,世間人凡事應小心謹慎,切莫犯了過錯後悔莫及。」
我長嘆了一下:「看來世間一切報應,都是無知、貪求者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羅大哥同意地回應:「是的,就是無知與貪求最為可怖。」
我想瞭解羅大哥怎麼療養自己身體,於是很好奇地問道:「那你的症狀怎麼治?」
羅大哥回答:「師父協助我聯絡一位中醫師,經問診、討論後,由中醫師開出藥方讓我回去煎藥,循序漸進的每十天加重藥量,並搭配一些補腎藥來吃,醫師是說不用一年即可痊癒。」
我繼續問:「除配合藥物治療,平日生活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羅大哥揮手示意砍除狀:「戒淫斷慾是一定要的,此外師父還特別交代:寒冷天氣一定要穿保暖,像我這種症狀只要一感冒,除了藥物無法吸收、病情沒辦法改善以外,也會讓我失去信心,此外,平日要注意飲食,不能吃太過燥熱及涼性、寒冷的食物。」
「燥熱、涼性、寒冷的食物有哪些?」我不解地問道。
羅大哥說:「燥熱的食物有辛辣香料、辣味、補湯、補品等;涼性食物有蘆筍汁、椰子汁、西瓜等;寒冷食物有冷掉的餐點、冷湯、冷飲、冰品、冷開水等都應避免。」
我確認地再問:「這麼說,都只能吃溫熱的清淡食物囉?」
「是的。」羅大哥補充道:「還有平日盥洗時,最好以溫熱水盥洗,也不能洗冷水澡,並避免吹冷風,如果平日感覺畏寒就多喝幾杯熱茶去寒,若能加入茶米或人蔘泡茶更好;另外,生活環境儘量單純,避免接觸刺激性的書刊讀物、電視激情節目、煽情電影、淫穢的自拍照片等,尤其花邊桃色新聞、錯誤的兩性醫學報導、及兩性有關的討論性話題節目、腥色香辣的綜藝節目、雜誌、廣告、報紙等都不要去看,連××西施、模特兒、穿著裸露短少的女子、甚至走在路上漂亮的姑娘都不能看,只要定力不夠一定會影響心志,至於那些負責傳播、刊登、裸露的人自然會有報應存在。」
「…羅大哥~」我好奇有點想要知道藥方內容:「能否方便將藥方列出?」
羅大哥搖搖頭:「我認為患者要經醫師診斷方能開藥才對,師父有告訴我,現在不論中西醫藥都有劣質藥或假藥,不肖藥商及藥房為了賺錢,寧願黑心也不顧病人死活,而且他與中醫師所討論的藥方,有很多都可以摻雜劣質藥或假藥,所以非醫生診斷,我不建議直接拿藥方去藥房抓藥,此外男女因先天體質、生殖器官不同,所以藥方及藥量當然也不同,此外這藥是為了救有心懺悔、戒淫、改過者,若經公開任何人皆可取得,以後就沒有人願意懺悔、戒淫、改過了,說破了就是不希望藥方被人濫用。」
羅大哥接著以手比著他自己的下腹部說:「無論在還沒用藥前或已在服中藥療養,都有可能遇上泌尿系統感染、生殖系統發炎或疝氣脫腸等惱人問題,因為這些藥方療效就無法改善這些問題,若感染、發炎、疝氣脫腸等一直置之不理會導致無法完全根治遺精、流精、小便白濁、精門閉鎖不住、遇色即泄等,容易事倍功半更另人惱火,所以一定要經醫師診斷、對症下藥才是正確作法;我自己就是遇上那些麻煩症狀,只好分別就診治療。」
我問道:「羅大哥是遇到了哪些麻煩症狀?」
「疝氣。」羅大哥摸著下腹部說道:「這種病不發作就算了,一發作起來兩腳無力、痛的死去活來,而且沒藥可醫,根本治療只能尋求開刀進行疝氣修補手術。」
「要開刀啊!」我歪著頭問道:「那你有去開刀嗎?」
羅大哥點頭道:「這是一個小手術,當初我一得知要開刀時就很排斥,師父也要求我去接受手術,否則再多、再好的藥,目前都治不好疝氣,我仍舊聽不下去,後來師父只好連絡中醫師斷絕我服用的藥方,逼迫我去接受手術;當我被迫停止服用中藥後,只好硬著頭皮去預約手術。」
我笑著說:「你那麼壯,也會怕挨刀?」
「廢話~」羅大哥急忙辯稱:「若要在你身上開一刀,哪有人不怕的…不過這疝氣倒是我自找的。」
我抓了一下臉頰問道:「怎麼說?」
「一般成年人有疝氣是因為家族病史上有人得過,所以得疝氣的機率也較大,另外像年紀大了,結締組織變弱、便秘習慣者、泌尿道阻塞、慢性肺疾患者、心臟病或肝硬化合併腹水者、一直從事粗重工作或工作壓力較大者、過度疲勞者,才有很高的機會產生疝氣。」羅大哥不好意思地抓抓頭髮說到:「我卻是因為玩壞自己的身體,使腹股溝後腹壁的筋膜、肌肉無力,在腹壓增加時,腹腔內的臟器便由無力的後腹壁層突出造成脫腸,註定要挨此刀了。」
我接著問:「那麼疝氣開刀的過程?」
羅大哥敘述著:「其實我硬著頭皮頭皮去開刀,也是在內心掙扎了許久,我找了很多資訊跟醫生溝通,因為新式的腹膜腔外內視鏡疝氣修補手術雖然恢復過程較快、簡便,但要自費較多金額,而我因為先前被借出去太多錢、存款見底,我只好選擇最便宜的修補手術,當然復原期也必須拖長,好在我是監工,工作也沒多粗重就欣然接受。」
羅大哥拿著飲料吸了一口說道:「當我安排住院要開刀時,必須將下體的“毛毛”剃光,沒想到醫院竟然安排兩位美女級的護士要幫我服務。」
我含在口裡的飲料差點噴出:「~那你不就卯死啊~」
「卯你個頭啦~」羅大哥好氣又好笑地說:「對我來說這是一種羞辱耶,長了15年多的“毛毛”就要不保了,而且又是美女級的護士服務,我怕受不了刺激,死都不肯讓她們剃,到最後她們只好讓我自己DIY,護士還特別交代“阿弟仔”&“蛋蛋”之間的“毛毛”也要刮乾淨,我馬上拿著刮鬍刀就躲進廁所,脫了褲子自憐地剃毛,匆忙之間也忘了拿肥皂,當我剃到“阿弟仔”那兒時因為不好剃,我才想到忘了拿肥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笑著說:「那怎麼辦?」
羅大哥用好笑地口吻說:「叨算我好運~無麥安奈?只好硬著頭皮剃下去,~害我剃到“蛋蛋”時,不小心還破皮流血,讓我小小的心靈受傷不已。」
我捧著肚子笑著說:「有沒有請護士幫你上藥?」
「我哪敢講…」羅大哥繼續說道:「我剃完“毛毛”後就順便換上手術衣褲出了廁所,兩位美女護士已經在等我了…,還嫌我的動作太慢,後來她們說:“醫院規定患者自行剃毛就必須由護士檢查剃毛狀況”,我愣著發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兩位護士等的不耐煩就把我架上病床直接就翻開我的手術褲端詳許久,那時我看到我的“阿弟仔”似乎受到了委屈縮的小小地~我的臉也不知往哪兒擺,反正都隨便那些護士了……」
這時我已經笑翻了。
「別笑,沒禮貌~」羅大哥也笑了出來:「等進了開刀房,奇怪吶~怎麼連開刀房的三位助理護士也都是美女級的,那時我已經有點忐忑不安,一位護士在為我解說半身麻醉的過程及注意事項,另兩位正忙著張羅開刀器具、儀器,等我半身麻醉後,下半身痛的感覺已經完全消失,但我的意識仍然清醒,而且下半身皮膚、肌肉的觸感仍然存在,那兩位護士已經將我剝光進行消毒,我永遠記得美女護士拿著消毒棉花在我的“阿弟仔”附近游移時,那種似有若無的觸感,那時在我後頭的護士還問我感受如何,當我正想著如何回答的用詞時,護士竟然開玩笑地虧我說:“~你該不會正在享受那種觸感吧~”,哇哩咧~都已經被麻醉哪有心情享受,那時我看到天花板、燈具白鐵框反射著我的“阿弟仔”垂頭喪氣、任人宰割似地,我的內心正滴著眼淚。」
「肚子好痛~」我已經笑到不行了。
「笑成這樣,太過份了~」羅大哥吸了一口飲料:「半身麻醉時,我的意識完全清醒、也可以說話,所以醫生及護士的所有談話、手術中的心電圖儀器聲、連手術器具掉落聲都聽的一清二楚,更要命的是,開刀過程中臟器被醫生推擠拉扯的感覺完全都知道。」
羅大哥繼續說道:「手術完成後,我並不好過,因為醫生說半身麻醉是注射入下半身脊椎處,至少要八小時麻醉才會退,而且要求我在這八小時內不能將頭部抬高或移動,且必須完全禁食也不能喝水,避免將來會有頭痛等不必要的後遺症,只能靠點滴補充水分,我只好撐過這八小時,然後補充一點營養再準備排尿解小便,結果問題來了。」
「什麼問題?」我狐疑地問。
「我的“阿弟仔”及“蛋蛋”完全沒有知覺。」羅大哥繼續說:「因為沒知覺也無法排尿又不想被插尿管,那時我就很緊張地問護士,我的“阿弟仔”是不是完蛋了。」
「~~呵」我已經笑到沒力了。
「你還沒笑死喔~」羅大哥繼續說到:「護士翻開我的手術褲~仔細端詳我的“阿弟仔”及開刀傷口,雖然這是第三度的傷害,但“阿弟仔”的有效期限讓我更加在意,後來護士跟我說這很正常,那話兒退麻醉是最慢的;這時我才放下心中的疑慮,等過了一個小時後,終於有些知覺了,我才抱著開刀傷口,小心翼翼地趕去廁所解尿。」
我關心地問道:「有解出來嗎?」
「有。」羅大哥說道:「還好有解出來,要不然就要插尿管了,不過開刀的傷口真的很痛,這個傷口痛的我死去活來,幸虧沒發燒、傷口也沒感染,第二天就漸漸恢復元氣,第三天我就被趕出醫院了。」
「這麼快?」我疑惑地問:「為什麼不在醫院多休息幾天、觀察一下?還是你騷擾漂亮的護士才被趕出院?」
「你當我是色豬喔~」羅大哥笑著搖搖頭:「醫生說健保只有給付三天,若要繼續住院就要自費了,我為了省一點錢所以只好辦出院手續了。」
「你休養多久?」我繼續問道。
「開傳統疝氣修補手術要休養半年左右。」羅大哥說:「剛出院是最麻煩的,一切要小心注意,腹部不能用力、不能提重物以避免傷口滲漏流出血水,一星期內傷口都不能碰到水以避免傷口感染,然後要準時回醫院複診,真的很折騰人,不過只要傷口一癒合就比較沒有大礙了。」
我點頭同意並回到正題問道:「那有心懺悔、戒淫、改過者該怎麼辦?」
羅大哥以過來人身份說道:「我建議與我同樣症狀者,能拋棄自尊先救命要緊,馬上去看一下醫生,依循醫生指示服藥並按照我所提供的訊息,一定有效。」
他拿了一本小冊子指了指:「此外,前陣子我曾看過【了凡弘法學會】譯整的『如何面對兩性關係』一書,內容有談及犯淫者的報應、犯淫者轉禍為福的方法及戒淫的方法,以我己身證明,書內所言犯過報應、改過轉福、戒淫方法皆真實不虛,且與密宗師父所言皆能相符,所以我願意將我無知、所犯過錯全部揭露出來,以供警惕大眾,其犯淫代價之高非親身體驗不知其痛苦,而且據我所知,目前多數犯淫者都不知報應代價除個人損陰德、削福報、奪運勢、傷健康、積惡業、毀名聲、終老孤寂、惡病纏身外,更甚者美滿姻緣煙消雲散、妻離子散、歷代祖先及六親眷屬蒙羞、冤親債主討命報復、臨死驚恐痛苦萬分、不得好死;若有犯淫者願聽我一席話、改過戒淫,可以依照『如何面對兩性關係』所說實行改過方法並倡印推廣、且遵守密宗師父對我告誡之語,只要懺悔之心是真誠而且能立志改過,諸天地鬼神是看的清清楚楚,也會歡喜地將重生的機會擺在你眼前,所謂天助前需先自助即是如此。」
羅大哥忽然臉色一沈:「若有人犯淫不好好把握懺悔機會,一時的過錯、報應就要用一輩子來扛,不但如此,來世失去人身,更要受盡地獄、畜生罪苦惡報,再怎麼算計都划不來啊!當我誓言戒淫、懺悔、改過且正在規劃該怎麼將自己的經歷寫出來時,當天晚上我就做了一個異夢。」
「什麼樣的異夢?」我好奇地問道。
羅大哥敘述說到:「四周黑暗一片,那時我完全看不到任何景物,但身體似乎被什麼力量吸往一個地方,直到我穿入一個奇怪的空間,由天頂往下快速俯降,我俯視下方,雖然四周很暗,但已經可以聞到味道、也漸漸地能夠看到景物、聽到聲音。」
我問道:「你聞到什麼?看到什麼?聽到什麼?」
羅大哥說:「腥臭噁心的味道撲鼻而來~印入我眼簾的是下方一片深紅色的海,沒有看到岸邊,也沒有陸地,海中似乎有很多“東西”正在竄動,我由上方降到海面上方約一公尺的高度就停止了,就好像有人拉著你不讓你掉進去一樣,這時我才看清楚,原來竄動的“東西”是人頭,在一望無際、狀似血海的海中到處漂浮著滿滿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家驚慌、吶喊就好像腳沒有辦法踏到地面、害怕溺死一樣、又看到海中有毒蛇猛獸正在攻擊眾人,救命、哭喊、哀嚎聲不絕於耳,有些人游到精疲力盡後溺斃了、要不然就是被大蛇吞噬、猛獸撕咬,沒多久又自動復活繼續驚慌、吶喊,然後又精疲力盡時溺斃、或被當成獵物,一直循環不止;部分的人看到我停在上面叫的更大聲,有些人試圖想用手抓住我,欲攀爬救命卻勾不到我,那時我心中只有一個疑問:『難道這也是地獄嗎?』後來我在這個空間沒有停留很久,又被一股力量拉走,就從那群血海中的人們上頭直接飛出穿過離開這個空間。」
我驚訝地說:「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羅大哥說:「我曾經請教過師父,這是什麼樣的空間,結果師父說:這是人們犯淫、貪淫、宣淫、露天交合、行為不恥、犯污穢罪過,而由自己所示現的一種血污地獄中沈浮受苦、循環不止(詳見地獄遊記冥府最終殿之血污池、地獄見聞記,內文都有詳細記載),你沒有身在其中而是停留在上面,就表示你已經出脫同他們一樣的報應,另外也表示你的厄運也要離你遠去,你要準備好好接受你的新生。」
「原來如此,那真要恭喜你了。」我開心地問道:「那麼你現在症狀如何?」
羅大哥自信地回答:「康復中,雖還沒全好,但與先前殘破不堪的身體比較起來,我已經好很多,你看我的氣色就知道了;還是必須要有耐心的調理身體,誰叫我花了15年的時間玩壞了身體,本當受此煎熬。」他突然笑著說:「不過也因此立志戒掉了意淫及手淫,若不戒淫改過,就算天仙妙藥也都沒救;師父還笑我,還好我肯耐心地依師父所言去做,若換做沒有耐心的人,早就放棄了,當然一放棄就完全無救了。」
我仍好奇地問:「若如果有意淫及手淫的念頭,你怎麼處理?」
羅大哥將隨身的小冊子翻給我看:「其實『如何面對兩性關係』這本書就已經寫的很明白,不過以個人觀點來說,我是因為有過陽痿敗腎、及遭毀婚報應,所以我都用斷念法。」
我不懂其意:「斷念法?」
羅大哥示範:「剛開始是心裡想著『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想有何用?』,若還會再有念頭,就直接警告自己『某某某(自己的姓名),不該有的就不要有,想害死自己嗎?』現在我只要不是故意去瞧刺激物就很容易斷念了,如果還是不小心看到了刺激物,就用力甩甩頭並把視線移開、或用手掌在腦袋輕輕拍一下(拍小力一點,若拍出腦震盪可不負責喔~)就可以斷念了。就這樣,希望對戒淫者有用。」
我以開玩笑地口吻:「那就預祝你即早康復,還有,可別再“自尋死路”了。」
羅大哥笑了笑說:「當然,自從經歷過這一次報應後,怕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再玩弄自己的身體。」他招了招手示意總結:「另外我再一次請求,若有看到這篇文章的有緣者,切莫鐵齒而不相信因果,人非聖賢熟能無過,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可能有意或無意地犯下一些過失,所有的過失以淫為首、也最為嚴重,我親身體驗犯淫所付出的代價與報應,卻也因為懺悔改過而得到重生的機會,諸位不要因為知悉犯過後再改過,因此可以事後補救而更加恣意妄為、心存僥倖,妄想先玩玩然後再改過補救就可以了,這是扭曲懺悔本意的嚴重錯誤,請於看過這一篇文章後,要記住【知法犯法是罪加一等】的道理,因為不是真心懺悔,縱使你目前是身居國家要職或富可敵國、可以呼風喚雨、不可一世,然而最後往往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眾親友唾棄迴避也是無法補救,近年來電視新聞報導不就時常報導一些身價數億至數百億的高官顯要、政商名流,這些人除了貪黑心錢也犯淫頗重,不但亂搞男女關係、私人鹹濕派對或聚會,且在身邊周遭的人都是一些欲攀龍附鳳、抱大腿的馬屁精、或想分杯羹、撈油水的野心家,其下場都歷歷在目,不也都應了我所講的報應;我只能說改過要趁早,不要像先前我所舉的例子,男性已經身敗名裂、妻離子散、被黑道通緝追殺,女性已經被切除子宮、終生不孕、孤寂一生,試問這要如何補救,雖然還有懺悔改過機會,但已經實現的報應、還有尚未付出的代價、以及終身所要蒙受肉體與精神的痛苦折磨,不是我們所能體會的。」
與羅大哥離別後,我利用空閒時間寫好紀實初稿,先將文章命名為『一位犯淫者的自白』後隨即寄予【了凡弘法學會】代為推廣(已被收錄『漫談兩性關係』一書內),然後再多寄一份給羅大哥留存……
約過二個月餘的某個星期六,我心血來潮“出巡”一下,看有啥麼鮮事,走到高雄三多商圈某百貨公司前,忽然我看到一位熟悉身影,且身旁跟了一位女孩子,兩人手牽手地狀似情侶…「咦~那不是羅大哥嗎?」我遲疑了一下,「我要過去打招呼嗎?……算了,還是不要當電燈泡好了…」我隨即識相地“自動消失”。
當天晚上羅大哥剛好打電話約我明日相聚、有事相談並囑咐“老地方”見(就是速食店咩~),次日我準時赴約,一上樓就看到羅大哥早已點好餐點在等我了,我一見面就先虧他一下:「喲~羅大哥~昨天逛百貨還愉快嗎?旁邊的女孩長的還不錯看哦~」
羅大哥驚訝的問:「…你…你怎麼知道?」
「嘿嘿~我跟在你後頭一段時間,你呦~見色忘友都沒發覺。」我用八卦的口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呵。」
羅大哥不好意思地答道:「你是狗仔啊~我只不過跟女朋友逛街而已,又沒啥麼勾當…」
我好奇:「她是你先前提過的那個無緣未婚妻嗎?」
「才不是咧~那種人忘恩負義,怎麼可能會想跟我在一起。」羅大哥有點驕傲地說:「她比那種人還要好上千百倍哩~」
「係金A?」我用不相信的口吻。
羅大哥說:「她對我很好,雖然有點黏人,但卻是她幫助我走出婚事破裂的傷痛,我們之間可以算是患難見真情吧!」
我更好奇:「哦?她如何幫助你?」
「這說來話長…」羅大哥又開講了:「我跟她原本就是舊識,在我熱戀時,她也知道我有女朋友,當我婚事破裂後,我雖沒有向任何人提及,但我意志消沈且身體狀況越來越糟,大約我誓言戒淫約半年後沒多久,就是在我去見過密宗師父後沒多久,某天她看到我似乎察覺到我有些隱情,就直接問我及無緣未婚妻的事,我那時概略講了一些,然後就不太願意談論下去。」
「然後呢?」我插嘴道。
羅大哥笑著說:「當她得知我的情況,她就一直想辦法鼓勵我,而且不再提及我跟無緣未婚妻之間的過往及瓜葛,這有點讓我不知所措~」
我訝異道:「你的意思是說,她倒追你?」
「不…不能這樣講。」羅大哥解釋道:「她也曾經熱戀過,但最後被男方拋棄了,因為她嘗過失戀的痛苦,很久一段時間都沒接受新的戀情,當她知道了我的遭遇比失戀更痛苦、打擊更嚴重,大概激起了她母性的本能,一直在幫我驅走情傷,也可能我跟她心心相惜吧!」
羅大哥繼續說道:「我原本並不相信任何人,包括她,但她用了無比的耐心與毅力來鼓勵我,讓我有點感動;那時只要我內心一想到過往的憾事,心情就持續鬱悶、消沈、甚至咒罵、怨天尤人,說也奇怪,她就會適時的聯絡我、甚至約我出去吃飯、出遊,連我住院開刀都是她默默地照顧我,就好像上天安排讓她闖入我的生活,協助我脫離痛苦的打擊、幫助我消除對人生的失望一樣。」
我回應道:「真不可思議,怎麼會這麼湊巧?」
「是啊!」羅大哥附和道:「雖然我不知道為何這樣巧合,到後來反而是為了她,我才能夠堅強的面對現實,現在我跟她是真心相待,我想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我不識趣地追問:「你跟現在的女朋友…有沒有發生過肉體關係…」
羅大哥跟我白了一眼:「愛她就不要害她…」他有點生氣地說:「先前我就有講過,未婚男女犯淫的過錯與果報,我怎麼可能笨到再去犯錯;我若再犯,自己應了果報算是自己該死,但連她也會被我拖下水一起受應果報耶…怎麼可以這麼無知呢?」
「啊…別生氣,就當我沒問好了。」我急忙地轉移話題問道:「羅大哥你為何上次紀錄時,完全未提到現在女朋友的事?」
「哈~不好意思~」羅大哥笑著示意沒有生氣:「因為那時只是講述犯淫的下場和懺悔、療養、改過的過程,根本與女朋友無關,當然就不會提到她的事,而且我又不是請你來寫八卦新聞的~」
「沒有啦~」我也笑著說:「天底下哪有那麼湊巧的事,當你真心懺悔的時候,剛好她就適時出現幫助你?我在想搞不好老天另有安排,就是有意將你的故事流傳出去~」
「這…我不知道…」羅大哥沈思了一下:「我只是看不慣那些為所欲為的人,就好像別人死不完,一直糟蹋、玩弄別人,耍弄著令人不齒的行為,所以才找上你幫我紀錄。」
羅大哥繼續說道:「說到紀錄,我就一肚子火,你知道我為何找你出來?」
我不解地問道:「啥米?我已經照實寫啦!」
「你還說咧~」羅大哥唸道:「你寫那什麼東西?是照實寫沒錯啦~但還遺漏了一些內容,尤其是有關我疝氣、開刀的過程,你都隻字未提,而且寫的太“正經”,一般人哪看的下去?(詳見『漫談兩性關係』附錄)更何況又要合乎學子的胃口?」
我很無辜地說到:「遺漏的部分是我的疏失,只是疝氣開刀過程太過爆笑,我以為不符合戒淫改過的紀錄,所以我才自行刪除,而且…我已經將初稿寄給【了凡】,經過一個月多,要追回也不太可能了……」
「你真莽撞…@#*%…(此次非罵粗魯話,而是碎碎唸)」羅大哥有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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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法醫眼疾(簡易醫眼疾法)
每日清晨 取淨水一杯 焚香念偈七回
偈曰
救苦觀世音 賜我大安樂
與我大方便 滅我愚痴暗
賢劫諸障礙 無明諸罪惡
出我暗室中 使我視物光
我今說洗法 懺眼釋罪狀
普放淨光明 願睹微妙相
(恭飲而下)
摘自「一夢一世界」p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