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需要可看原文
THELEMA, OTO, Aleister Crowley 都被稱為邪惡的,都略帶有邪性的,邪惡的魔性,來自於他的個人主義,來自於他的慾望與行徑,他的離經判道,把他天才隱去,即使世人沒法忽略他的天才創造,無法貶抑他的成就,但現實總是把他的名字略帶有兇性所厭惡,是「666之男」﹑「獸之男」﹑「世上最邪惡的男人」之別稱。
他的邪惡,在於他的無法無天,來自於這一句﹕
Every man and every woman is a star.Every number is infinite; there is no difference.
所有男人與女人也是星,所以數字也是無限,都沒有分別。因此人都有潛能,人都平等,人都擁有能力,在我們有限的力量中,無限的是潛力,分別只是個人的限界。
如何發堀自己的力量,是給予的LOVE,是我們的去向WILL,所以我們都應該發堀自己的一切,而不是被壓抑下去。
這一句帶有兇性,因為這一句是獨大的,他說的是我們自己,現代的道德是互相忍讓的團體主義,所以我們的星光是控制於群體之中。
我們不求於純我的發亮,以致別人的燒傷,我們求於共同的生存。
但在每一個人也是星光時,我們所求的是個人的光輝,我們每人都是平等而無限時,他教導我們應在爭輝。
MASTER AND SLAVE(主與僕)的主義,大家也是平等,遊戲也是公平的,不存在於誰和誰有優勢,在生命的競爭中,我們大去爭輝,我們存在於任何的方法,只要發揮自己時。
他輕視了道德,輕視了社會,輕視了社群。
那是幻覺,期求於社會的救贖,而不求自強的自救。
Mercy let be off; damn them who pity! Kill and torture; spare not; be
upon them!
慈善需去拋下,可惡的憐憫者!殘殺與虐待‧不用鬆散而施於他們上。放下幻覺,放下了對人群的希望,去執行自我,不珍惜自己的人,都是可恥,所以吊人因而無力,所以要解脫幻覺而進取。
在人生的虛幻與虛無中,道德﹑社會意識,或者都是虛幻,但也是存在﹔如何在這個上玩弄﹑踐踏,成為了THELEMA自強的標記。
不用太過極端是,THELEMA的主義是過度的,我們不踐踏也要自強,我們自我,也要群居,我們獨活也要共存。
在MASTER和SLAVE的世界上,沒有誰一定是MASTER,這可能是可能,也是成為MASTER的途徑,但最先MASTER的,就是自己。
以後再分享。
紫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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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羅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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