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後的真相
這不是你的錯,卻是你的責任。
——喬伊·法特
我和慧林博士的故事還沒有結束。我依然沒有完全搞清楚他在精神病院裡面做的事情。
“你從來沒見接見過病人?”一天我問他,”從來沒有?”
“我在大廳裡見過,但從來沒有把他們當作是病人請到我辦公室裡來過。”他說。”有一次我見過一個,那個傢伙說:“我要殺了你,你知道嗎。”我回答:“我可以肯定你這次也會乾的很漂亮。”
慧林博士接著說:“當我一開始在那個精神病罪犯的州立醫院工作是,病人們每天都有三到四個人受傷。當時大約有30個病人。病人們都帶著手銬腳鐐,被分隔關押,或者禁閉在自己的牢房裡。醫生和護士在樓道裡都是背靠著墻走路,因為害怕被攻擊。幾個月的歸〇後,這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人帶手銬了,不用隔離了,病人們也被允許出來工作或是鍛煉身體了。”
但是他做了什麼,造成這種轉變的呢?
“我必須對外面的事情自己負起責任,”他說,”我必須清楚我那些有害的想法代之以愛。病人們沒有錯。問題在我身上。”
“我看到那些墻,墻需要重新刷漆”他告訴我。“但是新漆粘性都不夠。剝皮嚴重。所以都就告訴那些墻,我愛他們。於是,有一天有個人刷了墻,這次墻皮沒有剝落。”
聽起來太奇怪了,但是我已經習慣了聽他說這類事情了。最後我不得不問了他最讓我擔心的事。
“所有的病人都被釋放了?”
“有兩個沒被釋放,”他說道,“他們倆被轉送到其他地方了。而,整個醫院都被歸〇完畢了。”
然後他又補充了點,讓我徹底明白了他的事跡。
“如果你想知道那幾年到底什麼情況,給歐瑪卡·歐卡拉·哈馬古奇寫信吧。她是我們當時的社會護工。
我寫了。她回覆如下信件給我。
親愛的喬,
謝謝你給我的這次機會。
請允許我聲明這封信是我和依莫瑞·蘭斯·歐裡弗一起給你回覆的,她也是和慧林博士一起工作的社會護工。
我分配在夏威夷的一家法院下屬單位-州立精神病醫院做一名護工。這是一家被稱為強化安全單位簡稱CISU。這裡關押著犯有嚴重罪行的病人,他們犯有有謀殺,傷人,強姦,搶劫,性騷擾,或以上多種罪名。且診斷有或疑似有嚴重精神問題。
有些病人因精神病被判無罪,也被關押再次。也有些嚴重的精神失常需要治療,還有些需要診斷或評定是否他們有能力接受判刑(比如他們是否能力理解對他們的指控和為自己辯護)。有些人是精神分裂,雙重人格或者是智力嚴重低下。而其他的被診斷為精神病或反社會人格。也有些裝病矇騙法庭的。
所有這些人都被關押在這裡,他們除了就醫或是法院召回的話不得出門,否則必須有人員押送且帶有手銬腳鐐。大多數時間他們都被關在隔離室裡,隔離室三面和屋頂都是水泥,沒有窗戶,床也是固定的。很多人每天用藥抑制。基本沒有戶外互動。
意外時有發生。病人打工作人員,病人打病人,病人逃跑。工作人員的問題也很多,工作人員虐待病人,亂用藥品,請假不來,工人的養老金,工作人員意見不合,心理工作者和精神病醫生患病(精神病),醫院管理人員就崗,水電問題,等等等等。這裡是一個壓抑的,混亂的,瘋狂的,野蠻的地方。草都不長得地方。
儘管這裡從新規劃,有了更多安全的休閒場所,也沒人期待它會有什麼變化。
所以當有一個心理師出現的時候,大家推測他來也是搗亂,來走個過場,很快就會離開的,呵呵。
然而這次來的是慧林博士,除了非常和藹友善,好像什麼也沒乾。他不做評估,檢查,也不診斷。他沒有施展治療,也沒有精神病測試。他常常來的很晚,也不參加病例會議,甚至也不寫工作記錄。而是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呼珀咯珀咯大我治療法,說什麼自己要負100%的責任,關照自己,清除那些負面的,無益的能量。呵呵
最怪的莫過於這個心理師總是很自在,總是自得其樂。總能聽見他的笑聲,他和病人和工作人員開玩笑,而且好像很喜歡這裡的工作。反過來,大家好像也很喜歡他,儘管他不工作。
事情開始有了轉機。隔離室開始沒人了,病人們也開始照顧自己。他們還積極參與自己的治療或刑期計劃了。用藥量開始降低,病人們也可以不帶手銬離開自己的房間了。
醫院開始有了生氣,安靜了,輕鬆了,安全了,乾淨了,人們更積極了,幽默了,工作效率也高了。植物開始生長。水管修好了。暴力事件少見了。工作人員也似乎更放鬆,更有熱情了。沒有逃工,人員不足的問題了,倒是人員過多失業成了問題。
有兩個特別的事情給我印象頗深至今難忘。
原來有個患有嚴重妄想症的病人,曾在社會上和醫院裡嚴重傷害數人,進出醫院多次。後來因為謀殺被送到我們醫院裡來。他總讓我感覺毛骨悚然。每次見到他都讓我脊背發寒。
慧林博士來了一兩年後,我驚奇的發現他在有護衛陪伴的下向我走過來,即便是肩並肩路過,我不害怕了。感覺他只是看到了我,而不準備攻擊了。我也沒有了隨時準備逃走的想法。事實上,他看上去很平靜。那是我已經不再那個醫院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後來我得知他已經好久不帶手銬並出隔離室很久了。唯一的解釋是有幾個工作人員用慧林博士教的方法實施了呼珀咯珀咯夏威夷療法。
另一件事是我在電視新聞上看到的。當時我在休假。一個猥褻並謀殺了一個三四歲小姑娘的病人出現在法庭上。之前他被診斷由於精神問題不適合出庭獲刑。多名心理醫生和精神病科醫生開具了一系列的治療方案。他可能會因精神疾病而被判無罪,因此不用入獄服刑而是被判在監管比較寬鬆的州立醫院裡接受治療並且可以在某種情況下可以獲釋。
慧林博士影響了這位病人,病人還請求慧林博士教他呼珀咯珀咯大我療法給他,據說他練習起來非常的專心和持之以恆,很像個退伍的海軍陸戰隊隊員。現在他被診斷可以出席法庭,法院也安排的出庭日期審理他的訴求。
儘管多數其他的病人和他的律師選擇或可能選擇NGRI(精神病免責),但是這位病人沒有。在出庭的前一天,他放棄聘請律師。第二天下午,他面對法官謙恭懊悔的大聲說:“我有罪,非常對不起。”沒人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景。法官花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和慧林博士還有這個病人一起打過兩三次網球。儘管這個傢伙表現很禮貌很體貼人。我不敢輕易信任他。看到電視上的一幕,讓我感到一絲溫馨和愛,並體會到了他的最大變化。
法官和律師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周圍的人也似乎露出了微笑。那一刻太感人了,讓人難忘。
所以後來慧林博士問我們有沒有人願意和他打網球之後去學習呼珀咯珀咯,我一躍而起報了名。期待著打網球的日子臨近。現在20年後的今天我依然對慧林博士的神性力量感到驚訝。我永遠感激慧林博士和他的古怪療法。
另外,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個病人被判有罪,法官受其感動,准許了他的請求判他在自己的家鄉聯邦監獄裡服刑,這樣可以離他的妻子和孩子近些。
儘管20年過去了,我們依然想再見到慧林博士。我早上接到一通電話,以前醫院的的秘書想知道慧林博士最近是否有時間參加我們老員工的聚會,我們大多數都退休了,但是幾周後我們會聚會一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無限期待啊。
平和。
歐·哈
就是這樣。慧林博士確實歸〇了一個精神病醫院。通過表達愛與寬恕,他改變了那些毫無希望的,可以說是被社會拋棄的人們。
這就是愛的力量。
我還想多了解一些。
在我完成了這部書的第一遍草稿後,我寄給慧林博士審閱。我想讓他糾正些錯誤之處。我還希望他能補充他在醫院裡發生的故事。
他收到我書稿的一周後,給我回覆電郵如下:
阿歐·酷:
這封回信只能你自己看。這是回覆你的書稿《〇極限》的。我對你書的評價會再回覆另一封電郵。
“你成功了。”摩那語氣平平的說。
“我成功什麼了?”我問。
“你成功的歸〇了夏威夷的精神病醫院啊,”
儘管我在1987年7月的一天明白了她的的話,我還是說:我還要再給他們兩周的指導。當然我沒有去。沒來得及。醫院的人也沒再提起。
我也沒有去醫院為我開的告別晚會。我的朋友們只好在我缺席的情況下慶祝了。告別的禮物在晚會之後被送到了我的基金會。
我喜歡那個醫院。我愛那些醫院裡的人。在某種意義上,我不認識他們,我不太合格作為一個心理師成為那個大家庭中的一員。
我每周20小時的工作量工作了三年,和工作人員,病人,管理人員,警察,黨派還有軍隊關係緊密,有見過的人,也有沒見過的。
我初到時隔離室,鐐銬,抑制類藥物,和其他一些常規合理的控制手段樣樣具備。
我在那裡時隔離室和金屬鐐銬慢慢消失。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沒人知道。
肢體和語言暴力衝突也幾乎消失了。藥物使用也自己減少了
不知什麼時候,病人可以不用鐐銬和醫生證明出來從事工作或休閒了。
沒有任何辛勞,病房從緊張瘋狂變為安靜平和了。
醫院也從人員不足,漸漸變得人員過剩。
所以,我得說清楚,我是個親密的家庭成員,而不是旁觀者。
是的,我沒有實施治療。也沒有做精神診斷。我也不參加員工會議。也不出席病例會議。但是,我確確實實親身參與了醫院的工作。
我出席了第一次院內烤餅乾計劃,我出席了第一次院外活動-洗汽車。我還出席了第一次院外的休閒計劃。
我沒有實施一般心理師的治療方法,不是因為我覺得他們沒有用。我只是不會無緣無故的用。
然而,我在醫院裡散步,參與製作餅乾,和他們一起到院外跑步。打網球。
但是更多的是,我在工作中,工作外都清理自己,整整三年。早晚我都會清理我腦中出現的醫院的事情。
謝謝你。
我愛你。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喜歡慧林博士的進一步解釋。不僅表達了慧林博士的謙遜,還幫助我了解了慧林博士在醫院的所作和未作。
我給他回信,請求他許可在書裡刊登這封信,以便和讀者分享。他回覆了一個我最期待的字:行。
我還沒有和這個奇人學完。我們決定一起開設研討會,當然也合作寫這部書。起碼我有個他在醫院治療精神病罪犯的完整故事。慧林博士喜愛他的工作:歸〇自己。他歸〇自己只用三個簡單的字:我愛你。
這個簡單的技巧,你我當然都能做到。如果要我總結一下現代版的呼珀咯珀咯大我系統方法的話,及時簡單的幾步:
1.不停的清除
2.不放過來臨的想法和機會
3.繼續清除
就這麼簡單。這是有史以來最簡潔的成功途徑了。這也可能是最少阻礙的途徑。也可能是最直接的到達〇狀態的方法。開始是一句我愛你,結束還是一句我愛你。
進入零極限狀態的方法就是這麼一條路。
是的,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