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章來自 風水123 網站
《玄空本義-談養吾全集》
玄空本義敘
玄學由來久矣,眾以為玄空為玄學,而不知其乃科學化之學術也。其論山水形勢,則地理學也。土質土色,則地質學也。佈局聚勢,力貴向心,則物理學之力學也。俯察仰視,成象成形,則天文學也。風水方位,陰陽沖和,則氣象學也。八卦九宮,三元兩片,則又不外乎數學也。地理地質物理天文氣象與數學,人皆知其為自然科學矣,玄空地學闡明此諸學之體,而且習遠其用,不惟區此諸學之全,而且獨造其精,推而國之建邦經野,則有以知其興亡強弱。人之鐘靈毓秀,則有以知其質愚貴賤。是又兼有社會科學之用,謂非科學化,其可乎哉,科學不離時間與空間,地學不外形勢與理氣,形勢之龍穴砂水,論地之空間性也。其要在於合情,理氣之生旺衰死,論地之時間性也。其要在於合時,知形勢而不知理氣,則徒知龍穴砂水,而不知其何時生旺,何時衰死,或不免衣裘於春夏,衣葛於秋冬矣,知理氣而不知形勢,則徒知生旺衰死,而不知何地生旺,何地衰死,將不免拜夏宜葛而冬宜裘,而不知何為裘,而何為葛矣。惟形勢與理氣皆知,即空間與時間並重,地學之為科學化,蓋亦更無可痴,科學必由假設與試驗而發明,地學亦經千百年前賢之假設與試驗而來,並非出於玄想神話與迷信,惟非歷史之最久者,不足以假設試驗而成立,亦非文化之最高者,不知有此假設與試驗,此則我輩能之所以獨擅其奧,而非其它民族之所能知也。秦漢以後,此學為帝王所私,而黃帝井田,已肇九宮,文王遷囫,文武都盟鎬,周公管洛秦,開秦淮以金陵王氣,則學本於陰陽宜忌,漢唐以接,此學漸傳於世,而青囊黃石,管郭邱楊,曾賴與廖,哲人代出,絕學不止,以其關係甚大,故學心傳甚密,可見之形勢,雖有諸子百家之書,而精微尚待於探討,不可見之理氣,又有三元三合之論,而真偽每難放判別,近代雲間蔣氏,著述辨正,世所推為理氣正宗也。實則畫龍而未點晴,後之學者陷入於五里霧中耳。武進談師養吾,專心致志於理氣之學者數十年,初宗無錫章氏,著書立說,風行於世,後遇西江李氏,始得玄空真傅,而知昨非今是,近著玄空本義,成一家之言,解天下之惑,救世之婆心,地學之正也。雖亦限於禁戒,不免神龍見首不見尾,然而提要勾玄,隱顯互見,衡諸蔣氏之書,遠為深切著明,善讀者可以玩索有得,好學深思者,可以心知其奧矣,今者亂極必治,剝極必復,果能經邦之要,習符地學之理,則乘勢得時,地靈人傑,河山生色,人文蔚起,國運肇興,發揚光大,其作用之至重且大,寧可以道理計,是書之紙貴洛陽,亦不卜可知矣。子以地學之為科學化之學術也。因其微敘所及,不計錄灌無文,謹抒所見,以告國人。
中華民國三十七年歲次戊子年七月壬戌朔越二十四日乙酉陸軍中將古臨沮田四園謹敘上海市寓所
序
天地間萬事萬物,不外乎陰陽,用之於物質,則成科學,用之於理智,則為哲學,我國羲文周孔,最先發明,原本科學哲學並重之,易日一陰一陽謂之道,自古制器律曆,滴漏南車,無一不從陰陽中來,近代世界交通各國發明科學,專重物質,以為能制勝一切,可知無一非從陰陽哲理,而形之於物質也,至於我國,則不特科學之落後,即陰陽哲理,亦將頻臨於湮沒之中,先覺而反為後覺。因循還延於不知不覺之中,殊為可惋,武進談養吾先生,幼習經詩,兼善哲理,自得肇省李師薪傳以還,孜研探討,窮究於青囊天玉各經之中,將歷年心得,積四十年之經驗,編著全集,發一刖人之所未發,道前人之所未言,探原索奧,與易理息息相通,為近代地理理氣之模本,宗查找蔣,國章張,可為點之圭臬,嘉露志切是道,每為研究有索者,莫不親身謀求,國難龍請談師後,人遇疑難處,廈廈請益, 一承指示,奧理覺然,於是深知談師之所得,與世俗絕然不同,談師著作發筐,以環境所系,無法付梓,如循各界之請,勉力行世,然綢繆非易,物力維艱,愛力允贊助,以觀厥成,藉利同好,事關學物,於仁人孝子,安親宅兆,不無裨益,謹於付梓之前,聊撮數語,以博大雅之正,是為序。
中華民國三十七年戊子盂秋江陰李嘉露敬序於申江旅次
談氏大玄空六法本義全集序
易日天地定位,山澤通氣,雷風相薄,水火不相射,此先天卦之八體,子母分施,演變而成後天卦,即世所稱先天為體,後天為用者也。亦即中國之古哲學,身心性命之學也。嘗與昆山堪輿家劉雨農,評論地理家著述,以劉麓岩地理小補為最為寶貴之書,余得而雀之,原本易理,辭義精深,洵為善本,了醜舂,談師印行重注辨正心法講義,研究古玄空學!始知蔣氏辨正書,為地理正一不,惜蔣氏過於保密,讀其書著未能洞澈其義,談師重注辨正中,指出青囊經讀法,次將八體之子母公孫,天地自然之理氣,詳細注解,後以青囊經,青囊序,奧語,天玉經,寶照經中所論之玄空,金龍,雌雄,挨星,城門,太歲等六法,列為六章,分別筆之於書,理法俱備,並有圖表以明其理,使研究者有正道可循,不為邪說所混淆,其有功於社會國家,豈淺鮮哉,欲研究玄空理氣者,莫備於蔣氏辨正,而發辨正之祕奧,莫善於談師重注辨正心法,即行將出版之談氏大玄空六法本義全集,談師據大易最古之哲學,河洛先後之卦理,八體子母公孫,宏布分施之精義,重行著述大玄空六法本義十大章、以示同好,萬利社會,實為研究理氣者之篇,版辨正者之門縫,仁人孝子不可不讀之書,余既知之,雖學淺陋,何得無言以宣揚之,使後學者,得之而讀其書,見仁見智,化裁取用,知所滴得矣,謹敘數言,亦諸卷首。
中華民國三十七年九月十九日 太倉錢漢平謹序
自序
上古伏羲文王,書為先後八卦,以示太極陰陽,河圖洛書交易變易之理,分為體用兩卦.其氣消長歷定,變化莫測,故顏之曰易,而易之謂道,一陰一陽盡之矣。所謂大玄空學者,亦無非易之道也。
先天為體,後天為用,此理氣中作法之體用也。窩鉗乳突,交錯織結,此形勢中作法之體用也。理氣之用,取其合時,形勢之體.取其合情。合時則以卦氣修短,雌雄交媾,生旺衰死為主。合情則以起伏高低,大小強弱,遠近向背為主!此不易之常理也。
迄乎今世,以言乎用,則三合長生,三元挨星,納水撥砂也。以言乎體,則龍穴砂水.不辨其真偽,莫識其主客也,所以聚訟數千年,體用二者,各是其是非,重用者往往失之於形勢,重體者往往失之於理氣,然二者並論,與其失體,曷著失用,得其體矣,而總有合時之一日。失其體矣,而永無合時之望,此權宜之分解也。
倘能形氣兩全,自屬至當,養吾幼年承家訓之合,為安先祖墓園起見,受於錫山一早氏嫡傳楊九如先生門下得受天心正運一二二四五六七八九,顛倒挨星之法,以為即所謂大玄空法者,數年後,歸而仍從事教育,及民八己未來,任職交通部上海電報總局,常以暇晷,招人公開研究,作為消遣,當時四方有志於章氏直解一派者,紛至杳來,以為蔣章一脈,闡發無餘,即養吾自身,以為公開淨盡,綱而刊印大玄空路透實驗新解等三書,以公同好,孰意欲求有濟,而反成障礙,所受天心正運法,實非古之玄空學也。
於己已之夏,方遇李氏虔虛於澠上,再三請求,始授得大玄空六法真詮,始知一向所學稱為大玄空者,於易理完全相背,實非玄空真旨,而世之閱鄙前著各書,當然尚不知覺,其後尤氏著有宅運新案,榮氏著有二宅實驗,沉氏著有沈氏玄空學數書,皆以章氏墓附其後,為公開學術,救濟社會之旨,則彼此相同也。
養吾自得訣以來,既知初學之非矣,為學術計為道德計,於庚午春三月,登報啟事,以冀有志於古玄空學,而誤於一早氏天心正運者,得有更正之望,千百年之古學,不為鄙人等所誤,迄今改轍研究者,固有其人,而抱先入為主,仍刻意於一二二四五顛倒論者,尚屬多數,大匠能以人規矩,不能使人巧,亦無可奈何也,今特商請於李師,咸為若一見仍按古訓祕而不傳,不從事立說傳後,今而後,吾道不免有漂沒之處,於是允以擇善而授,以資流傳。著書立說,仍按古訓,得訣者一言立曉,不知者累囑難明,天下無難事,有志事竟成,前後參閱,豈無登堂入室之路,蔣公對看雌雄一法,以山與水相對語,曾謂石破天驚,鬼當夜哭,細玩之,方知其一日,實已宣泄無餘矣。
養吾一本此旨,於丁丑事變以來,交通阻隔,鄉行絕少,數年編著,得成斯集,以冀挽救一刖著公開章說之非 俾來者得以改弦求進,玄空古學,尚留一線之光,非求虛名,全為實學,諒有識者,定不以此為欺世也,孰是孰非,原理具在,罪我責我,在所不原,茲姑以鄙人經歷,略略述之,顏日大玄空六法本義以博一哂,還望後之研究者,精益求進之,是為序。
中華民國三十二年癸未仲夏江蘇武進橫林五伯塘談浩然養吾自序於上海旅次
編著凡例
一本編命名玄空本義者,因玄空之旨,本由易理而來,發紉於羲文周孔,至晉郭樸唐楊益,始有專書,故以古意名之,惟原理深奧,歷來闡注各異,得真詮者,近代除蔣公大鴻,劉公麓岩二者之外,殊不多見,養吾研究有素,得訣已屆二十餘年,茲特將青囊天玉寶照各經文,分節詳注,並將歷年心得,列為言語錄,他如研究錄等,亦共同付刊,共為一集,故名之曰養吾全集,以免日久混蒙,可知除本著之外,本人別無他集。
地理形氣各書,汗牛充棟,理氣除蔣公原注辨正,及劉公小補二者講玄空古義,此外別無他書,形勢則遠而張發微之王髓經,近而袁守定啖蔗錄,二者最為切當,其餘雖不無可讀之書,然古今新舊,不勝枚舉,聊作流覽參考可矣,不若理氣之罕見也。本編對於形勢,似少論列,然其旨歷來早經公開,全憑目力足力,實地考證得之,得其體,然後再合其用,是以巒頭各點,毋須後人再加諄諄,故略而不贅,總之山有情、水有意,不一硎平洋山龍,合乎。乘生氣三字盡之矣。
是書專供已有普通基礎者研究之用,若初非讀蔣氏辨正玄空學識者,
似難懂,至如研究易學者,為最易入門。
閱本編者,欲求深入堂奧,務從全部圖說注解,及各地覆信等統而觀之,則雖無師授,或可豁然貫通,一通百通,即所謂得訣也。訣也顯露,鄙特再擬之曰,父母生六子,六子為六子,六子為父母,六子為六子四語,識得子母公孫,抽爻換象,坤壬乙之旨得矣,古玄空學之旨得矣,章派偽玄空,不辟自辟矣。
本編通訊研究各稿,只具覆信,未載來爾者,以當時各地來信,隨到隨覆,為簡便計,因無助手,暫留去爾稿,來信不及謄錄,乃事實也。又因時世變遷,研究中途停止,故稿件不足,閱者諒之。
附載各點,有與研究玄空方面不涉如追遠錄者,因出版之便,集而成之,以養紀念,今而後,年事日非,想來絕難再事編著,此為唯一之編著,或為最後之一集,未可知也,倘日後藉鄙人名義,編著成冊,而玄空用法,與本編貌合神離者,可決其為非,智者諒能別之。
一是書以表而言,似專在玄空理氣,似舍體而重用,實則辨正全部,在學有巒頭,形氣相須,殊無分離之理。世有舍形勢而用玄空理氣者,猶有陰陽而無萬物,有尊卑而無於地,有乾坤而無男女,有是理欺,不用有形之巒頭,而用無形之理氣,宛如痴人說夢,故世有養僕為不用巒頭者,楊公曰看雌雄,僕亦日看雌雄,非巒頭而何,閱者諒之。
一地道以狹義言,本孝子仁孫安親之常識,以廣義言之,乃吾人福國利民之要旨,研究學術,本為代天宣化,易曰易為諸子作,是以扶陽抑陰,僕曰地學何嘗不然,齊家立國者其鑒諸。
玄空啟蒙緒言
玄空者,包含三才,大而無外之謂也。合一陰一陽之謂道而言之,陰陽既判,雌雄顯象,而萬物生焉,於是萬物各具一太極,亦即各具一玄空也。幾者發動之所由始,發於陰陽之始,是名太極,太指太始化始為言,極者陰陽之結晶,為萬物發動之端。小而無內,至微而不能顯,至動而不能遏,玄空與太極,二者相需而不能須庾離也。
一為化始,一為化成,而始與成之間,必具有一機焉,地理者,以有機而測其始,察其成者也。故列為六法,雌雄,金龍,挨星,測其機也。城門考,察其成也。太歲者,造化之循環,化成之休咎,吉凶消長循乎此,生旺衰死隸於此,已往將來,概可洞徹,形氣相感,息息相通。葬乘生氣,宅兆納氣,小而個人家庭,大而社會國家,人事之消長,國祚之隆替,莫不系於形氣,惟其原理深奧,洞究者雖歷古有人,而大都用於個人者多,而用於社會者少,兼之師師相傳,格於天律,祕而不宣,所以有唐一行之三合偽法,混蒙當世,楊公已稱百二十家,迄乎今茲,更為河漢矣,莫怪世之闢為迷信也。
堪為天道,輿為地道,乃天文地理之道,葬與宅兆,乃人事趨吉避兇之道,乃生養死葬之孝道,俗以風水名之者,即司馬溫公所稱葬必擇水深土厚之地,乃避風避水之謂也。南方風氣柔弱,北方風氣剛強,亦地理之道也。地之結構,山為骨,水為血,而土為肉,一如人焉,凡體格魁梧,氣血強盛者,必精神勃勃,易成大業,衰弱者反是,其明證也,上古北方多產聖賢,而南方為少,上古人多壽考,物皆偉大,水流之暢達,地脈之旺盛,有以致之也。中古人煙稠密,水流漸淤,地脈漸阻,古今得氣之不同,所以智識品性,亦隨之而變遷,多水之地,每多豪富,多山之鄉,每多賢良,亦明證也。
地理以小者言之,類多江湖術士,若能以大者言之,實我國最古之國學與哲學,歷古以來,以深究原理者少,習俗於皮毛者多,潮流所系,幾於不齒,殊可嘆也。迄乎今茲,外患內憂,重重交迫、奈何以不需之哲學而加以深究之哉,能參以一 二者,亦不過一般窮賢宿儒,聊以塞責耳,莫嘆真道之勢將湮沒也。
歷觀發祥之地,其山水形勢,必合於情意,而大有可觀者,毋論陰地陽基,以及城鎮繁華之地,莫不自天然之形勢得來,推而至於人事一切,莫不與山形水勢,如影隨形,凡城市之熱鬧地帶,大都屬於上水,大以成大,小以成小,亦事實也。
其曰地理非實學,其誰信之,世有以輿道與。筮星相混為一流者,乃末加深究耳,江湖術士,邪說傍門,自在嚴禁之律,惜乎研究正宗者,乏人提倡,嚴加甄別,偽者去之,而合於原理者闡揚之,亦未始為救世救國之一途也。
設全國各地,3B處將水流疏浚暢通,村落城鎮,並於土木建築上,詳加規定,新舊墓地,從事整飭,合於形氣哲理方案者,並合於新文化新生活者,推而至於新衛生,新教育,行政防衛,在在可以步文明之後塵,反弱為強,乃易事耳,以全國人民之精神,成全國處處之模範,以立萬世之基業,一舉全得,永世不休,此即地理大者也。
以小道而成大業,全在乎用處之得其宜,與失其宜耳,得其宜則為實學,失其宜則幾近於迷,兼以地理真理,知者絕少,而一般信之太過而著迷者,最易受人所欺,又以其事簡而非繁,陰地為父母祖宗者,亦不過一次,既安而後已,為居住而興土木建屋宇者,生平能需要幾次,人生能力,能有幾人,所以大都假手於人,非其它如醫道之紛繁,藥性病症,大都人有常識,於事且繁,而不至受庸俗所欺,此地理之所以必欲徹底研求也。求者何,為孝道安親也。為趨吉避兇,保身保家,產賢能,輔忠良利社會,安國家也。
人民多賢良,社會自安寧,君子多而小人獨,非風氣地理之所系乎,周祚。洛遷豳,相陰陽觀流泉,皆兆於此,惟地理之理,係於河洛先後天八卦之理,哲理深奧,原與易理相通,朱子於易纂述啟蒙者,以易理之更難詮釋也。
僕以玄空學特著以啟蒙者,亦以原理之不易暢曉,恐易誤於邪說耳,茲先從河洛先後天卦理說起,亦發蒙初學玄空者,知其運用耳,按河洛卦理,數千年來,承聚先賢,迭加闡注,均未能變更其位次與卦數,要知天地陰陽不易之理,莫不均寓於此。不易者,數與卦之取捨,所易者,氣與時之消長,識得氣與時之消長,便合先聖先賢之卦理。若世俗偽法,往往以後天之洛書九數,任意顛倒,忽東忽西,忽南忽北。有時陽順,有時陰逆,於先聖先賢河洛卦理中,別具一天,另闢一理,以為地理之作法,南轅北轍,殊深浩嘆,彌漫當世,將何以堪。
僕既誤於一刖著,而復悟於後師,知之而不言辨,是為自欺,既言既辨之而不徹底,是為欺人,識者諒能見原之,不知者或猶以為自炫其說,知我罪我,無從計議,我行我素,直而筆之,還望於世之明達者。